不過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只能看一眼高強。
高強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哦,原來大師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只能租房子?那就是說,如果他遇到了事情,不得不離開的話,咱們連他的下落都找不到?”
他不說對方涉嫌騙房子住,只是假設,萬一袁有為被治得出點問題,咱們想找人都很難?
李婷本來下意識地要反駁他的話,但是聽到后面的內容,她就無法出聲了她愿意相信大師,但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做賭注。
徐雷剛聽到這話,真是老大不滿意了,他仔細打量對方兩眼,發現此人三十歲左右,中等個頭,一身精悍之氣他對這種氣息實在太熟悉了。
他看一眼自家的大姐,“這是兵吧?感覺也不像是誰家孩子……咱們在說話,他怎么這么沒大沒小?”
“咳咳,”袁化鵬干咳兩聲,他不能不說話了,“小高精通中醫,聽你大姐說了大師的事情之后,非常仰慕,跟著過來長一長見識。”
他說得很婉轉,但是徐雷剛怎么可能連這話都聽不懂?明明是這袁化鵬夫婦不相信大師,請來了相關的人甄別。
想到這里,他心中是真的很不舒服,然而,看到大姐遞來乞求的眼神,他還是將那份不爽壓了下去他發飆倒是簡單,但是大姐怎么做人?
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發話,“那你跟著見識一下就好了,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不要隨便評判……我跟你講,馮大師的治療原理,很可能你看不懂。”
“看不懂不要緊,”高強信心滿滿地發話,事實上,他的語氣里甚至帶了一絲鄙夷,“他只要能解釋一下大致思路,我會自己思索的。”
你讓修仙者給你解釋思路?徐雷剛很無語地看他一眼:尼瑪……你面子真大,比我還大!
不過,他大姐終究是袁家的媳婦,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也只能忍著。
當天晚上,徐雷剛在伏牛賓館設宴,款待了他們一行人,作陪的還有徐雷剛兩個發小。
飯后,徐若芳和李婷在賓館的小花園里散步,說起今天的事情,李婷略帶一點疑惑地發問,“雷剛是怎么想的,連房子都讓出去了?”
徐若芳可是不能跟她講細節,兩人雖然是妯娌,可徐家這種丟人的事,她連自己的老公都不想告知她一個人丟人無所謂,可徐家是一大家子呢。
所以她只能笑一笑,“你想那么多干什么?那個大師可是開出了其他的條件,如果效果不好,他也不能跟你們張嘴不是?”
李婷覺得這話說得也對,不過回去跟丈夫一說,袁化鵬就忍不住嘆口氣,“這個大師……嘖,起碼這洗腦的水平,是很有一套。”
第二天一大早,徐雷剛跑了過來,很歉意地表示,大師今天有事,顧不上幫小為看病。
袁化鵬的心里就愈發郁悶了,他這次出來,確實是擱置了重要的工作,于是他忍不住出聲發問,“大師在忙什么,什么時候有空?”
徐雷剛苦惱地搖搖頭,“我怎么敢問他有什么事?至于什么時候有空……我會一直打聽的。”
袁化鵬氣得好懸沒有噴出一口血這大師的架子,未免太大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