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徐雷剛和王海峰回來了,如愿以償地在濠江輸了一大筆錢。
據兩人說,他倆兌換籌碼的時候使用了切口,那邊直接安排了人來對賭,賭的是梭哈,直接開了貴賓間來玩。
反正徐雷剛是每把必跟,對面也跟,跟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徐雷剛飛牌一直就是這么一個節奏,直到他們輸完了要輸的錢。
用王海峰的話來說,就是沒勁兒透頂了,哪怕他們偶爾也贏那么一兩次,但是只要長眼睛的就能看出來,這是明目張膽的轉移資金。
兩人大概用了三個小時,就完成了任務,他們此前帶的錢原本不多,不過貴賓室有負責洗碼的馬仔,提供各種貸款服務。
見他們不玩了,還有洗碼仔想要繼續放貸,結果被賭場攔住了人家是大客戶,但不是你們能隨便動腦筋的主兒。
不過賭場也挺人性化,給他倆每人送了五萬港幣的籌碼,并且明確表示這就是你倆隨便玩的,輸贏都是你倆的,跟剛才的事兒無關了。
反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倆幾千萬都輸出去了,旁人得點湯湯水水也不算少。
徐雷剛和王海峰倒是沒客氣,直接出去賭了,王教練用了沒多久,就輸完了籌碼,倒是徐雷剛賺了三萬多,果斷收手走人。
兩人沒有直接回來,而是先去了羊城,跟洗碼仔結清了款項,這才回到鄭陽。
馮君對整個過程,其實并不是特別關心,他在意的是對方認可結清賬了,多花的幾百萬手續費,對他而言也無所謂,于是拎起雙肩包,直奔滇省而去。
臨行之前,他給兩人布置下了任務適應性修煉兩天,第三天繼續服用剩下的一半鍛體丹。
見他就這么離開,王海峰心里忍不住有點擔心,“老徐,大師一個人……應該不會遇到危險吧?我聽說緬甸那邊可是亂得很。”
“現在操這心也沒用,”徐雷剛算是徹底想開了,“咱倆的任務就是看好家,順便……修煉也不能中斷,大師對咱們的期待可不低。”
王海峰心里的別扭勁兒早就過去了,因為有切身體會,他很清楚馮君又是傳授功法,又是提供丸藥,是多么難得的機緣。
聞言他愁眉苦臉地表示,“我是在想,要不要跟紅姐說一聲,她在那邊好像有點影響力。”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徐雷剛搖搖頭,“他去那兒辦的事情,你應該也猜到是什么了,多一個人知道,沒準反而不好。”
王海峰苦惱地嘆口氣,只能收起這些雜念,開始修煉。
然而,他倆想的是不要告訴紅姐,但是第二天上午,紅姐的人就來到了桃花谷。
其時,兩人正在屋里修煉,猛地門鈴響起,打開監控一看,發現是一個明顯有著異域風情的絕色大美女。
王海峰頓時就呆在了那里,“我去,這是……俄羅斯妞兒?還是烏克蘭的?”
大美女沖著攝像頭擺一下手,說的卻是一口流利的中文,“你好,請問馮君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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