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積累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往日存著舍不得用,是想作為公司的底蘊攢起來,好打造一個百年老店。
但是現在顧不了那么多,先將庫存變成一部分現金再說,要不然這一關都不好過。
為了防止有人搗亂,聚寶齋不但請了大量的安保人員,還請了省里宣教部的相關人等,畢竟這也算文化活動不是?同時還有電視臺的錄像以及電臺直播。
別說,他們這一番準備,還真沒有白下功夫,二十五號當天,有鄭陽市政局和文化局的人前來,說他們這個活動涉嫌非法占道,必須馬上收起來。
關鍵時刻,宣教部的人打了一個招呼,說這只是活動臨時借用一下,省里領導也很關注此事,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忙吧。
這邊一看對方來頭,發現惹不起,只能轉身乖乖離去。
聚寶齋的人就像打了一場勝仗一般,沖著離開的那幫人做鬼臉這些天大家都被壓制得慘了,心里早就積攢了太多的怒氣。
此刻沈姐就在不遠處看著,市政局和文化局的人不是她招呼來的,現在想巴結馮君的人多了。
所以她并不關心對方如何下臺,對她來說,現在的問題是,她今天原本是要稅務過來查賬的,宣教部這么力挺聚寶齋,她恐怕得安排換個日子了。
她正在給稅務的朋友打電話,猛然間眼睛一亮,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在人群中。
說不得她擠過去,抬手一拍對方的肩頭,“哈,馮總今天這么有空?”
馮君也沒想到,自己離著聚寶齋還有一段距離呢,就被人認了出來,側頭一看是她,就笑了起來,“沈姐也在?這聚寶齋的買賣,很是熱鬧呀。”
沈姐被這句話弄得有點尷尬,她信誓旦旦地說要收拾聚寶齋,結果人家搞這么大的活動,她卻只能遠遠地看著。
所以她悻悻地哼一聲,“切,今天是宣教部的人在給它撐腰,要不我就停了它的活動,你放心,它蹦不了幾天了。”
馮君笑一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呀……前面有個熟人,我去打個招呼。”
熟人是真有,不過他并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只是想借機擺脫沈姐。
他今天來聚寶齋的現場,就是來搗亂的,雖然他已經放出風聲,希望有人能出面為難聚寶齋,但是聚寶齋的頑強抵抗,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指望別人,終究是比較飄渺的事情,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
沒錯,包括沈姐在內的那些人,只是他刁難聚寶齋的手段,如果有親自出手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而好死不死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聚寶齋還舉辦這么大型的活動,他又怎么可能錯過這種大好機會?
所以他來現場,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成想在這人山人海中,還是被人發現了。
他甩掉沈姐,在場地周邊走了兩圈,然后來到一個角落,手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