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對基礎功法,是相當看重的,嚴格來說,北園伯也不是不想看重基礎功法,只不過,伯爵府想要得到比自家功法更牛的基礎功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馮君卻是側頭看他一眼,“譬如說……什么功法?”
“譬如說五行真炁吐納、混沌一氣術,”虞正清波瀾不驚地回答,“還有傳言說,最原始的太乙吐納之術,可以直指先天之上的境界。”
馮君的眉頭一皺,輕聲嘟囔著,“太乙……吐納之術?”
可惜了,不是太極吐納之術。
不過,既然跟《玄元刀法》并列,想來太極吐納,也不會差這個太乙吐納太多。
放下這份惦記,他又出聲發問,“在息陰城,是誰向妙手閣告知,我們有寶物的?”
“其實我們已經得了消息,只不過暫時沒時間安排人過來,”這位果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緊接著,他的臉上就泛起一絲怪異之色,“告知我們的,其實也是你們的熟人……”
果然不是外人,向妙手閣舉報的,是郡兵中的一名玄武校尉,名喚趙華景。
此人也是趙家堡的人,還是三名武師之一,家中的變故,他已經知道了,只恨身單力薄,無法親自報仇雪恨,于是就將止戈山的情況,添油加醋地告知了妙手閣。
馮君側頭看一眼田陽猊,面無表情地發話,“玄武校尉……干得掉他嗎?”
“這個就需要時機了……軍營里不方便貿然動手,”田陽猊皺著眉頭回答,“不過我可以保證,此人必死無疑,除非他永遠待在軍營里別出來,還有那么一絲生機。”
就在這時,閉目養傷的郎震出聲發話了,“郡兵每年有春秋檢校。”
他對袍澤是有一份情誼的,但是今天他自己都差點掛掉,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春秋檢校?”虞正清聞言,眼睛一亮,“這件事情上,我虞家可以幫忙想一想辦法,神醫可愿將此事委托于我?”
“你和老田商量吧,”馮君波瀾不驚地回答,“趙家堡的事情,老田跟我拍了胸脯,說絕對沒有后患……趙華景這么做,也是不給田家面子。”
田陽猊聞言,心里忍不住暗暗嘀咕,神醫你不想落人情,也不用把自己摘得這么干凈吧?
可是表面上,他還得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來,“這樣罔顧信義的賊子……當殺!”
虞正清哈哈一笑,“你我兩家份屬姻親,你既然有此意,虞家自然會不遺余力地幫忙。”
田陽猊看他一眼,又下意識地看一眼不遠處的郎震,心中隱約生出點不妙的感覺。
虞正清這廝……不會也猜到了什么吧?
他在這里琢磨,馮君卻是又看向了那廝,“你是顧家人,如何進的妙手閣?還有,妙手閣的情況,也要麻煩你解說一二。”
這位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刷白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
(更新到,召喚三月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