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馮君不以為然地笑一笑,他雖然暫時無法取舍,但是有些東西卻是看得明白,“如果你那么在意她的話,就算我選你不選她……你不還是得罪了她?”
張采歆又愣在了那里,是啊,就算最后是我贏了,這姐妹依舊做不成了。
趁著她發呆的時候,馮君站起身來,他知道自己的話里,其實有邏輯陷阱。
走到了門口,他心里不住地自責:我還是臉皮不夠厚啊。
看那些里的羅天上仙,母女又又飛,姐妹又又飛,其樂無邊,我咋就這么難呢?
不過這份糾結,也就是一陣,很快地,他就拿定了主意,現在什么都沒必要想,抓緊一切可能的機會修仙,這才是真的。
說來說去,他之所以悍然對張采歆施加壓力,有一個說不出口的理由。
她的資質,最合適……那啥,馮君不是從保哥兒那里,得到一本《翔龍御鳳和合真解》嗎?
馮君真是不想做禽獸,但是禽獸不如……似乎更不好吧?
要不……試著再多觀察幾個人?
乾坤混沌體質,又是單一水屬性、先天充盈的女性,可能還會有……的吧?
馮君是這么想的,哪怕他心里非常清楚,這種人恐怕也不好找。
只看這么多定語,就知道難度有多大了乾坤混沌、單一水屬性、先天充盈、女……
不過,沒準好風景就符合呢,這種事情,誰說得準?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京城的一家三甲醫院里,一群人也在糾結,愁眉不展。
這群人一個個衣冠楚楚,只看氣勢就不那么好惹,小護士都嚇得躲得遠遠的。
只有一名看上去六十出頭、頭發花白的醫生,在低聲地解釋,“袁老這把年紀,能拖到現在,已經相當不容易,下次再有類似的突發情況,能不能救過來,就很難說了。”
ICU病房里,躺著一名干瘦的老者,他雙眼緊閉,身上接駁著各種線路和管子,身體幾乎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是個死人一般、
只有屏息仔細觀察,才能發現,他的胸口,有極其微弱的起伏。
此人便是袁化鵬的老爹袁子豪,年逾八十,本是軍人出身,后轉業地方,最高職位是某部的部長。
袁子豪幼年習武,身體一直不錯,兩個月之前,每天還能喝半斤白酒,直到他中風腦梗。
腦梗之后,經過極力搶救,病情倒是穩定了,但是他卻喪失了意識,變成了植物人。
經過觀察分析,醫生認為他極有可能還是有意識的,但是完全無法表達出來。
這樣年紀的老人,因為腦梗而成為植物人,一般來說就沒得救了,不過袁家有權有錢,當然還是要竭力治療。
他們不但嘗試喚醒老人,還希望他在清醒之后,可以下地行走,所以還安排了專家,每天幫著按摩肌體,不讓肌肉出現功能性萎縮。
然而,在三天之前,袁老的病情突然惡化,一度心臟都停止了跳動,醫院里竭盡全力,搶救了兩天兩夜,才將病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又用了一天時間鞏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