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感覺里,袁化鵬是不茍言笑的那類人,而且形象特別好,中年帥氣男人,而李婷相貌只能說中上,家里似乎也有些辦法,這倆人的生活……難道不該是互相留有一定空間嗎?
袁化鵬笑一笑,“也談不上氣管炎吧,只不過京城里漂亮女孩兒太多,有心計的也多……不吹牛,我這形象還算不錯吧?”
馮君被他最后一句話逗樂了,他真沒想到,古板的袁化鵬還有這樣一面。
對方不裝,他也不會裝,“確實不錯,可以養幾個私生子,把好基因傳下去。”
“這個可不行,”袁化鵬笑著搖搖頭,“這事兒不能在國內做。”
馮君側頭看他一眼,訝異地發問,“聽你這意思,在國外做過了?”
袁化鵬并不否認,只是淡淡地發話,“那是個意外,那女人把套子用針扎了,大著肚子來找我……條件是我離婚或者她出國。”
馮君的嘴角抽動一下,“這還真是……有心計的真不少。”
“我已經很克制了,”袁化鵬無奈地嘆口氣,“感覺她心思大,專門做了保護,沒想到……”
“是啊,”馮君深有同感地點點頭,“沒有誰喜歡穿著雨衣洗澡。”
“大師果然是性情中人,”袁化鵬豎起一個大拇指來,笑著發話。
這種話題能很快地拉近男人之間的距離,四十分鐘后,兩人在一個酒吧門口停下,已經是可以針對這個話題做深入交流了。
馮君看一看酒吧所處的位置,非常懷疑鄭陽那個演藝吧,是不是照搬了這里的環境。
同樣是大院,近距離沒什么建筑,甚至連小賣部都看不到一個。
兩名小弟走過來,殷勤地拉開車門,其中一個小弟看到袁化鵬,竟然很恭敬地打個招呼,“鵬哥很久沒來了呀。”
袁化鵬微微頷首,很隨意地問一句,“小賽來了沒有?”
“賽哥來了,”兩名小弟齊聲回答,看來這個小賽,還是經常出入這里。
進了酒吧之后,馮君發現,跟鄭陽那個演藝吧還真的很像。
區別只在于這里的演歌臺不算大,座位分了樓上樓下,裝修走的是田園風格,輕快的同時,帶一點滄桑和古樸,就連座位也是藤椅。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裝修雖然不怎么起眼,價格絕對不菲。
樓上樓下的藤椅和沙發,大約可以容納兩百人,門口的吧臺處,還有幾溜高凳馮君對這種氣氛,再熟悉不過了。
場子里現在已經有四五十個客人,客人的素質都還不錯,靜悄悄地沒有什么聲音,演歌臺上,一個長得有點像黃渤的中年潦倒男人,懷抱一把吉他,正在自彈自唱著《帝都帝都》
音響的聲音不高,恰到好處,男人留著馬尾辮,唱的也是有氣無力,沒有唱出孤獨、彷徨和迷惘,反而像在陳述著別人的故事,有點悲哀莫過于心死的味道。
服務生將袁化鵬和馮君引到了二樓,來到一個卡座里。
卡座里的人已經站了起來,一男三女,男人年近三十,中等個頭中等身材,恭恭敬敬地沖袁化鵬打個招呼,“鵬哥您好,這位哥……您好。”
袁化鵬的眉頭皺了一下,淡淡發問,“小賽呢?”
(更新到,召喚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