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警察出現。
吳利民又打個妖妖靈,這次他就不客氣了,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你妖妖靈沒有出警啊,信不信我投訴你?
現在的警方,有時候也可以說是弱勢群體,而且妖妖靈出警,確實是有時間規定的。
十分鐘后,白杏鎮的警察來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臉的苦大仇深:尼瑪,派出所總共才幾個警察,鎮子上多少事呢……誰報的警,怎么回事?
其實他們來,也是走個過場,這里面關系了什么事兒,大家誰不清楚?
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警方對盛唐的人表示:這是鎮子跟承包人的糾紛,只能他們雙方協商解決,我們也很無奈啊。
警察們是不管了,來了四個人,然后還回去倆,剩下兩個警察坐在警車里,一邊東看西看,一邊無所事事地刷手機反正我們來了。
盛唐的人一看,有警察在場,打架都不合適了啊。
事實上,施工的工人并不合適打架,吳利民真想開搞的話,還得調集專業選手。
就在這時候,徐雷剛開車回來了,他昨晚回桃花谷看小公主去了。
兩個水泥墩子,不光是堵了施工車輛,也堵了他的車。
他下了車,走上前看一看,了解一下情況,指揮施工的工人,“把這破玩意兒搬開。”
工人們要搬,混混們不讓,領頭的混混一看這架勢,就意識到了,這位是莊園里的人,于是走上前,“兄弟你牛逼大了啊,這兒站著人呢,看不見?眼瞎啊?”
徐雷剛認真地看他一眼,不卑不亢地問一句,“我還真沒看見……你哪位啊?”
正經混社會的,都是有眼色的,大部分的愣頭青,早就被社會玩死了看不懂眉高眼低,也敢吃這碗飯?
這位也不例外,他冷笑一聲,“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塊地,鎮里要收回去。”
徐雷剛不屑地一笑,“握草,連個名字都不敢報,這點出息……也敢收進場費?”
這個時候,混混頭就不能退了,對方不點明也就算了,話說到這里,他還繼續裝聾作啞,隊伍就沒法帶了,“我出息不大,白杏鎮二毛……你怎么稱呼?”
徐雷剛看他一眼,微微搖頭,“我的稱呼就不告訴你了……怕嚇著你。”
二毛的嘴角抽動一下,然后勉力笑一笑,“說一說唄,我膽子不算小。”
徐雷剛根本不理他,要知道,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循規蹈矩的主兒,否則的話,不會沒見過張衛紅,就敢讓“社會你紅姐”擔保他認識的社會人不少。
他拿起電話撥個號,“六子,我問你一下,白杏鎮這邊,有個叫二毛的……嗯嗯,個子不高,干瘦,像個料子鬼……對對,讓他開開眼……”
憑良心說,二毛在白杏鎮玩得不錯,是區里警察分局的局長罩著的,再往上,市局的某副局長,是他老爸的戰友他老爸在邊陲犧牲了,而戰友活下來了。
不過二毛這個人,好逸惡勞格局不夠,也就是在鎮子上稱霸,都混不到區里,只是他有人撐腰,區里的混混也不敢隨便插足白杏鎮,算是實打實的白杏一霸。
六子也強吃不下這個人,不過……有人吃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