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人的天性。
李詩詩也有點頭大,這兩個女人跟馮總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在套間的外間待過。
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為對方引見一下。
她不引見還好,紅姐一聽,她介紹自己是“馮總的合作伙伴”,心中就明白了我只是馮君的合作伙伴嗎?那天你都恨不得爬到我倆*******啊。
那么,你現在這么說,是想掩飾什么?
同理,好風景一聽,自己只是李詩詩的“音樂老師”,心里也有數了。
不過她是真的不在意,身為有夫之婦,她沒資格對馮君做什么要求,只要對面的女人別給自己難堪,她就不會計較很多事。
她比較低調,紅姐卻也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對號稱社會的她來說,這不太常見。
但是紅姐還是問了一句,“你跟馮君是怎么認識的?”
好風景回答得很有技巧,不愧是體制中人,“他喜歡旅游,我也喜歡,就這么認識了。”
紅姐號稱社會,一聽對方說話的方式,就知道繼續溝通也沒啥用,所以看一眼李詩詩,“小李,給我開兩間客房,今天我在這兒住下了。”
李詩詩眨巴一下眼睛,為難地表示,“我只能開前樓的房間,不過前后樓差不多。”
“前樓就前樓吧,”紅姐也不喜歡為難小服務員。
原本她覺得,這件事就該這么算了,不成想樓下的音樂停止之后,她不小心從窗戶上看到,那個音樂老師,居然去了后樓住。
這下紅姐又不爽了,直接下樓找到李詩詩,“怎么她就能住后樓?”
李詩詩這份工作就得自于好風景,在她的心里,梅老師的地位,可是比這個紅姐還重要,所以她只能一攤雙手,“住后樓得馮總答應,梅老師有馮總給的鑰匙。”
紅姐愣了一愣,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二話不說轉身上樓了。
要是王海峰在場,就知道她這笑容,絕對不代表開心。
第二天一大早,紅姐就起來了,再次去看竹林上空的奇景。
看到八點多的時候,她聽到身后有人驚呼,“咦,這是怎么回事?”
來的正是好風景,她此來并不是得知了這里的奇觀事實上,就連李詩詩都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她這會兒過來,就是想去竹林享受一下清凈。
她可是沒有想到,此處會出現這樣的奇景,“嘎子,這里怎么了?”
嘎子認為,君哥跟好風景的關系,應該比跟紅姐還近,所以直接回答,“君哥在修煉。”
好風景眨巴一下眼睛,“那現在下面的竹林,我不方便進去了?”
紅姐聽得心里這個火:我都是才知道下面有竹林的,你居然也知道?
嘎子憨厚地笑一笑,“真不方便。”
“那這里還真沒啥可玩的了,”好風景失望地撇一撇嘴,“也就竹林有點意思。”
其實她很好奇,那么大一個白色的漩渦,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她不想當著紅姐的面兒問將來等馮君修煉結束,問他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