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風景毫不猶豫地接過了丸藥,很自信地表示,“開什么玩笑?我還真不怕疼。”
馮君笑著點點頭,“那樣最好,這是洗髓易筋的丸藥,半個小時之后,你可能需要洗個澡……我建議你做好思想準備。”
好風景還是滿不在乎,“我可以泡在浴缸里,再吃這個藥,很久沒泡澡了……我很機智吧?”
馮君翻個白眼,很無奈地提醒她一句,“很有想象力,但是……浴缸里的水一定不能多放。”
好風景已經跟他練了多次瑜伽,也不避諱他,就那么很自然地脫掉衣服,進入了衛生間,開始嘩嘩地放水。
不多時,浴室里就傳來低微的*****聲,延綿不絕……
馮君遲疑一下,還是推開房間門走了出去她是愛美的,估計不愿意自己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吧?
當然,從另一個角度上講,他也不愿意看到她不堪的樣子,既然兩情相悅,就要爭取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對方,不好的一面,還是盡量掩蓋吧。
他走出房門沒多久,另一扇房門也推開了,紅姐身穿睡袍,手里端著大半杯紅酒,走了出來,“這隔音效果……小混蛋真是能折騰,嗯?”
她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馮君,“你……沒在房間里?”
她的眼神有點惺忪,也不知道是睡得不好,還是酒意上頭,不過她的睡袍真的很短,下沿距離膝蓋足有二十厘米,帶子也松松地扎著,不光露出了大長腿,胸前也是一大片白花花。
“是呀,”馮君笑著點點頭,摸出一根煙來點上,走到二樓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一伸手,就從茶幾下摸出了一罐啤酒,砰地一聲打開。
客廳不是完全黑暗的,有廊燈,只是不那么明亮而已。
紅姐跟著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手里的高腳杯一碰他的啤酒灌,“干!”
輕啜一口紅酒,她才出聲發話,“聽見有人嗯嗯啊啊的……你居然沒在房間,是身子虧了?”
馮君灌一口啤酒,又抽一口煙,輕描淡寫地發話,“身子沒虧……她在修煉。”
“她也能修煉了?”紅姐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她可是早就知道,他在教人修煉,哪曾想,她還沒搞清楚他在傳授什么,那女人竟然已經開始修煉了。
這讓她的心里極不平衡。
事實上,她來到了后樓,也沒有馬上休息,而是不停地想著,馮君帶了那女人去竹林,會做一些什么,怎么這么晚還沒有回來。
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甚至她的心里,都有點瞧不起自己:多大的人了,還不清這點事?
到最后,她灌了大半瓶紅酒,才多少有了點睡意,迷迷糊糊中,又被隔壁的*****驚醒。
一出門,看到馮君沒在房間,她很開心,可是馬上又被“她在修煉”四個字打擊到了。
我和那個狐貍精,已經有了這么大的差距了嗎?
“她最近跟我接觸比較多,”馮君也不瞞著她,“而且她也答應,不把我的東西外傳……所以我才教她道術。”
“道術?”紅姐笑了起來,笑得意味深長,“點石成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