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車隊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依次過了高速的收費站,疾馳而去。
上了高速之后,紅姐才出聲發問,“馮君……這車禍是怎么回事?”
“他們不小心,自己摔倒了,”不等馮君說話,好風景先開口了。
當著自己人都要撇清,她這謹慎的態度,也真是……
“我不是問這個,”紅姐很干脆地頂了她一句,然后才又發問,“沒用那玩意兒吧?”
“你是說槍?沒有!”馮君倒是不遮著掩著,他笑著回答,“要是留下彈孔,我就只能亡命天涯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紅姐有點不理解了,“那剛才是湊巧,還是……你說的那種道術?”
張采歆猜出來了,馮君是用的什么手段,聽姐姐這么一問,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絲竊喜:原來你還不知道,他可以飛花摘葉傷人?
她知道紅姐最近跟他和好了,而且關系……也跨越了一個門檻,每天臉上容光煥發,時不時還說什么“練瑜伽”,估計也不是啥好話。
她的心里,真的是百味雜陳,最起碼,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時常忍不住假設一下:如果當初我填補了他的空窗期,姐姐會不會也像我現在一樣這么失落?
總算還好,有一些我知道的秘密,他還沒有跟姐姐說。
就在這時,好風景出聲了,“不需要道術,凌空打穴就可以。”
她可是見過馮君對竹葉青出手的,而他也說了,那只是武修范疇。
反正既然張衛紅敢提道術,她就敢說武修不就是這點東西,真以為只有你知道?
“凌空打穴?”紅姐眨巴一下眼睛,狐疑地發話,“剛才那距離,怎么也有三四十米吧?”
好風景不解釋,“我也沒說,剛才是他干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
張采歆是徹底不能忍了,你不能這么糊弄我姐吧?“他做得到,我早就知道……”
好風景和紅姐聞言,頓時不說話了:這倆……又是什么關系?
車中是一陣詭異的沉默,直到手臺里,傳出了王海峰的大笑,“哈哈,真是解氣啊,讓姓徐的再裝bi,裝成了傻bi了吧?你們說……那面包車,怎么就不炸了呢?”
“該有這報應,”徐雷剛的聲音,也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雖然我也姓徐,但是他們這么做事,我也真的很慚愧。”
“弱肉強食而已,”王教練表示,這種事我見多了,“不過牟總都要走人了,他們還不肯放過,這事兒做得就太過分了。”
“是呀,”徐雷剛表示贊同,“尤其是敢得罪大師,真是罪該萬死。”
他的牧馬人,開車的是一個從鄭陽跟來的士官,大家不好說得太過明白。
沉默一陣之后,王海峰出聲了,“不知道那個騎摩托的……怎么樣了。”
“怎么樣都是他活該!”牟淼忍不住了,從徐雷剛手里拿過了對講機,“就是騎摩托的,扣了我的車……小孟當時是被追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