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泄露就不考慮讓你父母多活幾年嗎?
當然,這是徐胖子的吐槽,他的父母早亡故了,跟哥哥姐姐的關系也就那么回事,肯定是一家人,血脈割舍不開,但是真要說親近到什么程度,卻也未必。
畢竟他是在伏牛長大的,哥哥姐姐們早就去了京城。
其實徐雷剛是有點心思,為小公主和愛妻謀些福利的,不過現在,也只能暫時作罷。
好風景卻是臉一黑,她還真的想為母親討要點什么,現在卻是不能了。
沉默一陣之后,王海峰再次出聲發問,“大師,要破先天,得多少年?”
馮君深深地看他一眼,“這個不一定,不過以你的情況……二十年之內,破不了先天的話,你就不用勉強了。”
“二十年……”王海峰低聲重復一遍,默默地點頭。
說了沒多長時間,天上居然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我們去竹林修煉了,”三個男徒弟出聲告辭,修道的前景,大大地刺激了他們。
哪怕是不修道,混個先天也是可以的,能飛來飛去,多么地拉轟?
馮君點點頭,不忘叮囑一聲,“別太著急了,要慢慢來。”
他們三個走了,剩下三個女人面面相覷,良久,紅姐不無遺憾地輕喟一聲,“原來,我離道術還有那么遠?”
“已經很不錯了吧?”馮君笑一笑,不以為然地發話,“整個華夏,又有幾個人知道,道術是真正存在的?”
能夠聽聞這樣的消息,你已經不虧了!馮君盤腿一坐,笑著發話,“今天耗費了不少靈氣,讓我回回紅。”
紅姐今天受了刺激,還想抓他去練瑜伽呢,見狀也只能收起了心思。
第二天還是陰天,紅姐、張采歆、徐雷剛和王海峰一大早就離開了,明顯是要把昨天的事情敲定,不讓大師離開鄭陽。
在多方努力下其實主要還是袁子豪的努力,他的人脈真不是白給的,昨天他若是吃了虧,沒準事情就那么過去了,沒吃虧,事態還在僵持中,他的態度就相當重要了。
在他的關注下,省警察廳一名副廳長親自打電話問朝歌市局:你們發傳喚證,到底是個什么程序?搶了別人的東西,還要用車禍栽贓?
你說你不是栽贓?那好得很,麻煩你告訴我,被你們傳喚的那個人,跟車禍有什么關系,值得用幾十號人去抓人?
這問題問得一針見血,不能說馮君跟車禍一點關系都沒有,但以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最多只不過是當時他在場,可以問詢,抓人就有點過分了。
尤其是動用幾十號人,還是跨地區抓人你們憑什么這么做?
朝歌這邊也沒什么可解釋的,只是表示,可能是溝通上出了點問題,我們的人昨天損失慘重,也沒有抓捕到對方。
既然省廳出面了,我們就暫時不抓捕了,至于我們的人,希望省廳快點放回來。
朝歌的態度很明確,這次偷襲不成,我們認栽了,但是這件事有沒有結束……還是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