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云的夫人聞言著急了,她可不想背這個鍋,“大師,他生出來的時候八斤半,怎么可能先天不足?”
“體重和先天足不足,不是必然的關系,”馮君非常肯定地表態,沉吟一下,他看向莊昊云,意味深長地發話,“而且,這個先天不足,跟煞氣有關。”
莊澤生的眉頭又是微微一抖這個騙子更低級,竟然說什么煞氣?
然而莊昊云夫婦聞言,略略思索一番,臉色齊齊就是一變他倆想到了那塊招財進寶石。
這塊石頭,兩人都認為有辟邪的功能,所以莊妻知道自己懷孕之后,出門的時候,經常把石頭戴在身上。
沒想到,這原本是想保護未出生寶寶的舉動,反而是害得兒子現在癱瘓了。
馮君也猜到了是這種可能,那石頭的煞氣,氣血旺一點的人能扛住,但是對沒出娘胎的嬰兒,傷害不是一般的大。
莊澤生心里正說,爹媽總不至于被這么低級的騙術騙了吧?不成想就見他老爸一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記耳光,“我真是個混蛋!”
“別啊,這不關你的事兒,”他的妻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要怪也只能怪公公。”
瓦特?始終沒啥表情的莊澤生,嘴角終于抽動了一下,我還沒出娘胎的時候……我爺爺做什么了?
莊昊云當然能理解夫人的意思,這塊石頭是他老爸拿回來的,覺得有辟邪的功效,特意給了他,他又給了媳婦,才導致了生生的先天不足。
“現在追查責任,一點意義也沒有,”他又看向馮君,正色發話,“大師,你說得再對不過了,我非常認可,那么……我們能做點什么呢?”
“跟你們無關,”馮君又抽兩口煙,不耐煩地一擺手,“你兒子這病要治愈,起碼得三個月!”
他膩歪是膩歪在這點上了,把小家伙治好很容易,但是想把先天的缺失補回來,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還得像古佳蕙一樣,在聚靈陣里休養。
三個月,他都是往少里說了,當然,其實治好之后,他就可以不管了,等對方過個幾十年,再犯病的時候再治。
然而這有悖于他的行事準則:做人怎么能有始無終呢?
“三個月?”莊昊云的妻子轉一轉眼珠,試探著發問,“有什么不方便嗎?”
她問得比較婉轉,其實她想問是不是費用問題?
“我莊園里不喜歡留人,”馮君很干脆地回答,“不方便。”
莊昊云夫妻齊齊默然,心說這大師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臭。
你要說費用問題,咱們好商量,你說自己不方便,那我們能說啥呢?
就在兩人默然的時候,莊澤生突然出聲了,“大師,我這雙腿能活動,得多長時間?”
“多長時間?”馮君看他一眼,扭頭將煙頭丟下車,“分分鐘我就能讓你活動。”
“是嗎?”莊家三人聞言,眼睛齊齊就是一亮,“還請大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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