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遠程發功,滅掉大興安嶺的山火就別說了,還有人能改變日月星辰的走向。
跟這些傳說相比,雷劈了幾個人,又算得了什么?
沒有人能想到馮君身上除了茅山的數人、楊玉欣母女和莊家三人。
唐文姬就非常懷疑,此事是馮君所為,不過她沒有直接去找他,而是先找上了陸曉寧。
其實上次沒有跟陸曉寧扳手腕,她心里有點些許的不甘心,所以她走過去,笑著發話,“嘎子你果然修為高深,對了,你的警棍呢?”
嘎子右手一揚,袖口露出一截棍頭來,笑著發話,“這不是警棍,是短棍。”
唐文姬眨巴一下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剛才這棍子,也是在袖子里?”
她高度懷疑,他也有納物符,但是嘎子笑著回答,“是啊,我練的棍法,就叫袖中棍。”
唐文姬眨巴一下眼睛,狐疑地看著他,“真有這種棍法?我怎么沒聽說過?”
不等嘎子出聲,旁邊有人接話了,“這位小友的棍法,我不敢說,畢竟沒見他用過,但是他的步法相當高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名武當道士,他正值壯年修為高強,剛才嘎子憑借著步法,硬生生搶到了他前面去,他一眼就看出了步法的精妙。
他是習武之人,看到這步法的精妙,無論如何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別人在猜灰衣人的身份,在談九霄神雷,他卻是盯著嘎子,現在終于有機會接話了。
嘎子本來不想多談自己的功夫,但是見對方看出來,自己強的是步法,于是笑一笑發話,“這步法我也才練不久,不是很熟練,等到大成的時候,其實是一種腳法。”
腳法的話,就帶了一定的攻擊性。
武當道士笑著發問,“不知道這步法是什么名字?可否見告?”
馮君曾經專門說過,他們現在修煉的武技,都是相對基礎的,所以別人問起來,沒必要遮遮掩掩,正經是吐納的功法,不能隨便泄露。
嘎子笑著回答,“這叫風影腳,算不上多高明。”
武當的道士暗暗一咬牙,心說你說得還真是輕巧,“不知尊師如何稱呼?”
“呵呵,”嘎子笑著看他一眼,然后搖搖頭,“這個可是不方便說。”
這位才一愣,唐文姬一伸手,拽著嘎子離開了,“這位師兄,我找他有點事商量。”
她將人拽到一邊,才低聲發問,“剛才那雷法,是不是馮前輩所為?”
“這還用問嗎?”嘎子直接回答了一個反問句,“君哥的雷法造詣,沒誰比得上。”
唐文姬的眼珠轉一轉,忍不住又繼續問,“可是我剛才,沒有看到他呀。”
這其實就暴露了她一直在關注某人的心態,不過嘎子的性情比較粗疏,也沒想那么多,只是下巴微微一抬,不動聲色地發話,“就那個……蠟黃臉道士,不是說好要低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