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剛又湊了過來,低聲發話,“看來是我想多了,人家帶這些東西來,是要用的。”
馮君沒好氣地看他一眼,“腦子是個好東西……”
徐雷剛眨巴一下眼睛,表示不解,“師父你是說……我的想法屬于沒腦子,是有問題的?”
馮君又點起一根煙來,輕聲發話,“我如果在石門里裝了不少東西……他們現在擺出來的東西,我還裝得進去嗎?”
當然,這對話也就是單純的斗嘴,做師父的向徒兒展示一下智商罷了,對他來說,麻姑山的那些自我保護手段,有沒有都無所謂他又沒打算騙人。
大家喝了一會兒茶,又聊了一會兒天,然后關山月取出畫卷,用眼光狠狠地掃了一遍她不修道也不修武,實在是不知道神念該怎么掃。
反正她嘗試了一下,發現石頭上沒什么反應,才將畫卷交給了馮君。
馮君的神念掃一下,石門再次出現,他將畫卷轉交給關山月,拱一拱手,轉身走向石門。
石門一旦打開,短期內就就不會關閉,不過站在門外向里望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等了一陣,里面沒有任何的聲響傳出,關山月輕咦了一聲,“怎么沒有聲音?”
“一直就沒有聲音,”小道姑出聲了,“昨天也是這樣,你們說什么電閃雷鳴,我就站在門口,啥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這才是真正的洞天之秘啊,”關山月感觸頗深地嘆口氣,然后才回過神來,“快,稍微往后退一退,別都堵在門外,給馮前輩留下足夠的空間。”
馮君進去了,外面的四人等得煞是無趣,有心閑聊兩句,卻是又擔心馮君的進展。
最后關山月索性支起了案板,開始切菜做飯。
鄰家大媽的刀工不差,山林里除了細碎的雨打樹葉聲,又響起了輕快的切菜聲。
徐雷剛有心開一句玩笑,“真的是全素齋?我師父可是無肉不歡的。”
男道士出聲發話,“我麻姑的戒律甚嚴,不過豆制品……做得跟肉也沒啥區別。”
“開玩笑,”徐雷剛笑著回答,“肉就是肉,植物蛋白和動物蛋白,那能是一回事嗎?”
關山月切完了菜,拿起手機來,又訂了一桌酒席,才笑著對徐雷剛發話,“中午隨便吃點,將就一下……晚上讓你們好好吃。”
“倒不用這么客氣,”徐雷剛笑著回答,“我師父的儲物袋里,吃的東西多了,他也不是很在意口腹之欲。”
“對了,”關山月想起一件事來,“你們洛華莊園,好像人手一個儲物裝備?”
這個問題,她一直就想問,只是每次見到馮君,都提不起來勇氣他帶給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或許,這就是成功人士的氣場吧?
所以,她也只好問馮君的徒弟了。
“哪里有?”徐雷剛看她一眼,毫不猶豫地搖搖頭,“我們這個……是有評判標準的,夠了資格才能有。”
然而,他的否認,更坐實了某些傳言,小道姑的眼中,幾乎要冒出星星了,“你們洛華莊園,果然是財大氣粗呀……不知道還收徒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