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又又修,也是要講靈氣多少的,在聚靈陣里練瑜伽的效果最好。
好風景據理力爭,“但是你也說了,練瑜伽對你的傷勢恢復,很有幫助。”
事實上確實如此,馮君的傷勢早就轉好了,已經基本痊愈,現在也只是在溫養身體,爭取達到“完美修復”的效果,不要為將來的修煉和晉階,留下任何的隱患。
這種情況下,他發現又又修的時候,對身體的溫養效果更好一些。
聽到這話,馮君忍不住想起了他中了化氣散的那一次,也是又又修幫他找回了氣感。
陰陽之道,果然是天地間的大道啊。
馮君的手一伸,和好風景裹著一張被子,直接飛向玉樓的大門。
到了門口一按指紋鎖,兩人就消失在了門里。
“混蛋!”紅姐剛剛鍛煉完一局瑜伽,神清氣爽之后,困意逐漸來襲,正琢磨著要不要回后樓休息,見到兩人居然進了玉樓,頓時就不瞌睡了。
這玉樓建成之后,家具家電都配齊全了,裝修的味兒也都散了,卻還沒有人入住過,今天這倆狗男女竟然……竟然就這么進去了?
她從床上跳下來,匆匆地收了床鋪、行軍床和紗簾,就裹著一床被子,在這早春二月的清晨,裸lou著兩條白生生的大長腿,邁步走進了玉樓。
她卻沒有發現,這一幕,全部落到了后樓的一雙大眼睛中。
古佳蕙昨晚其實睡得不是很好,因為后院有昏暗的路燈,她發現梅主任在亭子里掛上了紗簾,就一直在想像,他們三人在做什么。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兒,該懂的都懂了,所以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得都不是很踏實。
在睡夢中,她一會兒化身梅老師,一會兒化身紅姐,眼前總有一張英俊的面孔晃來晃去。
一大早,她又醒了,忍不住掀起窗簾的一角,看看他們在做什么。
等她發現,馮君和梅老師裹著被子進了玉樓,不多時,紅姐也收拾起那些東西,也進了玉樓,一時間她醋意大起:這玉樓……這玉樓憑什么就是你倆的?
她愣了一陣之后,打開房門,去敲隔壁張采歆的房門。
過不多時,張采歆打開了房門,她身穿練功服,精神抖擻天不亮她就起來練功了,因為她感覺,自己距離突破蛻凡高階,只差那么一點點了。
夜里后院那些動靜,她也早就知道了,但是身為妹妹,她能說什么呢?習慣了就好了。
但是當她聽說,那三人進入了玉樓,她也忍不住勃然大怒,臉都漲得發紅了,“這怎么能……太過分了,他最早是跟我說要蓋玉樓,要住也該我第一個住!這玉樓還是我監工的!”
實在怪不得她生氣,只要是個華夏人,就聽說過“金屋藏嬌”的故事,而這玉樓的逼格,顯然比金屋還要高不少,畢竟是黃金有價玉無價。
也許這是華夏歷史上,古往今來空前絕后唯一的一座玉樓。
不知道是誰說過,女人都是屬巨龍的,無瑕的羊脂白玉,已經能讓幾乎所有女人的瘋狂,更別說還有“史上唯一”這種獨有屬性。
張采歆一直認為,自己哪怕不能成為玉樓唯一的主人,也要有權力決定誰可以入住誰不可以入住我看不順眼的,堅決不許她住進來。
現在可好,那倆直接就住進去了,她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