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機驚天動地地大喊一聲,抱著斷腿就在地上打起滾來,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這動靜絕對不小,但是此地本來就是藏污納垢的場所,周邊的鄰居早就習慣了這里各種慘叫聲,沒人會因此而多事。
馮君心里也是這么估計的,所以他輕笑一聲,“想起來了嗎……誰派你來的?”
話音未落,就聽到“砰”的一聲悶響,他的身子頓時一晃。
“馮君!”紅姐在車里大喊一聲,抬手去搶好風景的手槍,就要開門下車。
梅老師一把拽住了她,“他肯定沒事,別下去添亂。”
馮君一轉身,卻見到那首領手持格洛克手槍,正用極為怨毒的眼神盯著他。
見到馮君轉身,好像沒什么事情,首領二話不說,再次扣動了扳機。
馮君抬腳一踢,地上一塊半磚飛起,正正地砸在首領胸口,
首領身子一歪,一口鮮血噴出,再次昏迷了過去,手里的格洛克手槍雖然又響了一聲,但是子彈卻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我還是太好說話了啊,”馮君又是一笑,身子前沖,手里的鐵棒狠狠地砸下去。
“噗”地一聲輕響,那首領的頭顱猛地炸開,就像一個破裂的西瓜,紅的白的濺得到處都是。
這才是馮君選擇鐵棒的本意,刀也能殺人,但是看起來絕對沒有鐵棒殺人來得震撼。
常年刀口舔血的主兒,未必能被刀傷嚇到,可是目睹鐵棒的殺傷力,除了那些常年戰亂的地方,一般人很少能夠接受。
馮君是有意不處理這三支槍,他想看一看,對方拿槍是嚇唬人,還是真敢對著人開槍。
如果對方是沖天鳴槍,他或者還會考慮一下,該如何處理這些人,既然是對著他開槍了,那他再下死手,是心安理得。
他連著砸破了三個人的腦袋,到了第四個人的時候,那人沒命地叫了起來,用的居然是漢語,“饒命,饒命……我們只是想搶點錢。”
是華夏人?馮君眉頭微微一揚,“真沒有人雇傭你們?”
“真的沒有,”這位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發話,“我們就是那個、那個……綁肥羊。”
馮君嘆口氣,他可是記得,這廝是出手把自己往外拽的人,“你身為華夏人,居然幫著外人坑害同胞,良心不會痛嗎?”
“我父親可不是華人,”這貨的腦子確實有點不清醒了,連這話都敢說出來,然而下一刻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馬上出言補救,“我是被我母親帶大的,從沒有坑害過同胞!”
馮君倒是有些相信,這廝是被母親帶大的,否則身在異國,不可能掌握這么流利的漢語。
但是后面那句,那就是呵呵了。
所以他手起棒落,直接將此人敲暈,然后走到下一個人身邊,繼續用英文發問,“是誰雇傭你們對付我的?”
看到他終于不手起棒落殺人了,這幫人渣終于定了一下心思,但是好多人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但是事實上,馮君沒打算放過任何人,已經殺人了,還差再多殺幾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