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中二的年紀了,也清楚自己大約做不到“號令天下莫敢不從”,但是自家男人是一柄殺戮無敵的屠龍寶刀,這也足以令她自豪。
所以在一路上,她任由馮君開得飛快,還趴在他耳邊輕聲嘀咕,“老公,今天你好棒,晚上我要去你房間……”
“你差不多點!”好風景受不了啦,她是坐在摩托車中間,被兩人夾著的,“剛看完血淋淋的場面,你就能想到那種事?”
紅姐社會起來,那真的是百無禁忌,“我就想啦,我老公厲害嘛,特別助興……不信你摸一摸,我現在都濕了呢。”
“你做夢吧,”好風景高叫一聲,“今天晚上他是我的,我受驚嚇了,需要找個溫暖平靜的懷抱,好好睡一覺……我比你還濕的厲害,尿都流到鞋里了!”
梅老師就這點好,雖然日常生活里,她也是戴著面具做人,但是對自己人的時候,相當真性情,一點都不做作連嚇得失禁了這種丟人事,都好意思說。
紅姐一本正經地調戲她,“那你回去之后,先洗個澡才是正經。”
“我去馮君那兒洗,”好風景跟誰客氣,也不會跟這個女流氓客氣,“洗完正好抱著他睡覺,你還是老實地陪你的妹子吧。”
三人一路拌嘴,一路就來到了曼谷的市中心附近。
這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雖然還有部分地方堵車,但是路已經好走了很多。
馮君又選個地方停下車,抬手收起車來,很方便地攔了一輛出租,回到了住地。
當天晚上的旖旎,自不必表,而馮君完成了在暹羅的任務,接下來是訂機票回國。
他在曼谷的殺戮,還真不算多大的事,這么大的國際大都市,死十幾個人算什么?
尤其是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有前科的,小偷、混混、吸du客、偷渡者,各種壞事做絕了,屬于那種死了一兩年,家屬都未必知情的主兒。
而且現場遺留的尸體,也只有兩具,其他人雖然留下了血液什么的,但是沒有尸首,也只能算是失蹤,甚至不排除內部火拼的可能。
唯一不合適的,是死了一個警察馮君的手還是重了一點。
反正這些影響不了他們的登機,在機場候機的時候,馮君說起此次暹羅之行,忍不住由衷地感慨,“這兒什么都好,就是對華夏人不太友善。”
“算不錯了吧?”好風景雖然經過了前天晚上的事情,但是身為旅游達人,她對這種意外情況看得很開,“商場里直接刷銀聯卡,也能直接取泰銖……那么多微信掃碼。”
倒是紅姐聞言搖搖頭,“你們看看街上的車就知道了,他們對泥轟人更友好。”
她觀察得很細,但是事實確實是這樣,暹羅街上的汽車,九成五以上都是泥轟的品牌。
好風景的眉頭一揚,“好像泥轟在暹羅,有汽車裝配廠。”
馮君搖搖頭,做為一個文科僧,他的歷史學得還是不錯的,“暹羅是個很奇怪的國家,二戰的時候,他們居然將泥轟視為解放者,認為自己被從歐羅巴列強手里解放了出來……”
“更有意思的是,他們雖然跟泥轟簽訂了同盟條約,可是二戰結束之后,他們沒有受到任何的懲處,反而還收獲了不少利益,運氣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