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衣的臉色陰晴不定好半天,顯然是在猶豫。
好半天,他終于做出了決定,“何必魚死網破?你我同屬道門,寇師弟我要帶走,其他的回頭再說……成嗎?”
做為昆侖弟子,他覺得這一次的讓步,真的很大了,連昆侖行走印都暫時不計較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選擇,末法時代,絕世天才比什么都重要。
東西沒了可以搶回來,絕世天才死了,那就怎么都活不過來了,這就叫以人為本。
哪怕寇老鐘已經是個廢人了,昆侖也要先保人,以免弟子們寒心。
反正天下這么大,只要昆侖能保持實力,還怕搶不到法器?
“想都別想,”馮君斷然拒絕,“不管你帶不帶走你的寇師弟,只說這次輸了,你打算留點什么東西下來吧?”
于白衣的眼睛一瞇,陰森森地發話,“若是我們贏了呢?”
馮君不屑地笑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給你個答案好了,你若能贏,隨便你處置,哪怕現在你動手,也還不晚。”
于白衣也不說話,就這么淡淡地看著他。
馮君更是無所謂了,他甚至點起一根煙來抽,根本不看對方的表情。
良久,于化龍也陰陰地笑了起來,“先不說我們打算留下什么,我們留下的東西,你也使用不了呀……別看你煉化了捆仙繩,你煉化得了行走印嗎?”
“那是我的事兒,”馮君笑一笑,“我看那你那拂塵不錯,青衣女子的葫蘆也還將就。”
他知道沈姓女子是昆侖三秀的第一秀,但他就是不想那么稱呼。
什么黑衣秀、白衣秀、青衣秀……你咋不來個內衣秀呢?
于白衣狠狠地瞪他一眼,不再說話,而是側頭看向王屋四人:你們不是保人嗎?
這個動作,讓他感到相當地恥辱,這千余年來,昆侖上下何曾想過,有朝一日,本門的利益,居然需要中間人來維護?
田執掌尚未發話,北河道人先出聲了,“馮道友,你已然取勝,何必再苦苦相逼?”
馮君看他一直不順眼,聞言冷冷一笑,“既知我勝了,你何必聒噪?中間人可不就是鑒定勝負的?”
“道友此言差矣,”北河正色發話,“居中作保,也要保證雙方合理的利益訴求,才叫保人。”
馮君眼睛一瞇,笑了起來,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笑意,“呵呵,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要求是不合理的了?”
北河知道此人難纏,但是昆侖千余年的威名,又豈是幸致?倒是有無數修武或修道者中的天才,仿佛流星一般,驚艷是足夠驚艷了,但璀璨一時,就黯然墜落。
所以他冷冷地發話,“既是在我王屋,還請道友尊重一下我小有清虛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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