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馮君非常干脆地回答,“我從來就沒說過,自己是個醫生!”
韓總愕然,很驚訝地看著對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知道這位是有脾氣的。
不過頓了一頓,他還是小聲地說一句,“可是馮大師,你所掌握的這門技術,如果能在成本上攤薄的話,可以惠及全世界幾十萬漸凍癥患者呀。”
馮君很無奈地看他一眼,“當我買不起鄭陽的房子的時候,心里就想,如果房價能控制在成本價一倍左右的話,那能惠及多少億的房奴呀。”
韓總的嘴角抽動一下,心說你現在的身家,都夠資格買京城的四合院了,還說什么房奴……這不是逗笑嗎?你在背叛你所在的階層。
不過最終,他只是稍微辯解了一下,“房價……這個話題太大了,咱能不談政治嗎?”
“不談政治,那就談成本吧,”馮君淡淡地發話,“我的治療方案,成本降不下來……約翰遜得了愛思病能活這么久,最關鍵的因素是什么?不是因為雞尾酒療法,而是因為他有錢!”
韓總的臉相當地苦,半天才嘆口氣,“那有錢的……總可以治吧?”
“有錢的當然可以治,但是……我為什么要治?”馮君理所當然地回答,“我的治療方式,地球上找不出第二家,我又不差錢,我只是想讓朋友們活得開心點……”
“我不會考慮那些我不認識的人的想法,也許在你看來,這是很自私的行為,但是我買不起房子、沒資格買宅基地的時候,也沒有誰對我大公無私過……”
韓總默然,好半天才出聲發話,“大師你想過自己未來的發展方向嗎?”
“沒有,”馮君搖搖頭,笑著回答,“我現在手上的錢,足夠我夜夜春宵混吃等死了,或者再生十來二十幾個孩子,留那多么多錢給他們也沒用……還能省得爭家產。”
你這……韓總真是沒辦法評價馮君了,頓了一頓之后,他干笑一聲,“錢太多了真的不好,難得馮大師這么年輕,就有了佛系心態,不過,樓司長還是想請您治療一個人。”
“他想請我治療,那得他來跟我說呀,”馮君這話,真的是要多狂有多狂了不過說實話,他是真的有資格說這個話。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出聲發問,“要我治療什么人?”
韓總猶豫一下回答,“一個日籍友人,是一家日系株式會社的第一序列繼承人,他對華夏的態度是否友善,這一點至關重要……他的競爭者只認邁瑞肯。”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馮君不以為然地撇一撇嘴,“多少華夏人都沒享受到呢,不治日ben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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