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長沒有怎么動手,主要動手的,就是小齊和白先生。
莊昊云希冀地看向馮君,“馮大師,我跟他們學到了一些刑訊逼供的手段。”
冷不丁地,史密斯也出聲了,“大師,審問人的話,我也聽說過一些法子……”
雖然他跟古家拉上了關系,但是這時候,他也必須積極地自救,以免被波及,而投名狀,就是個不錯的主意。
馮君遲疑一下,下巴微揚,“那好吧,別讓我失望。”
“大師饒命,”小齊沒命地尖叫了起來,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怎么折磨莊昊云的,“我愿意交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莊昊云沖他呲牙一笑,“你是不是愿意交待,跟我們用不用刑,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不讓你吃點苦頭,萬一你耍花招怎么辦?”
史密斯也點點頭,“是呀,你多少要頑抗一下才好嘛,要不然我們多沒有成就感?”
小齊沒命地尖叫,莊昊云想也不想,直接一記耳光抽了過去,“再叫一聲,勞資先砍斷你一根手指!”
他倆興高采烈地折磨小齊,莊昊云甚至找馮君要了不少東西,小刀、鋼針、麻繩、釘子、魚線什么的,甚至還跟馮君要了發電機和電鉆……
馮君也沒理會他們在那兒折騰,而是扯了楊玉欣到一邊,“這個姓白的家伙,身份好查嗎?”
楊玉欣點點頭,“大概信息還是很好查的,有他的圖像,再收集一些毛發和指甲,搞明白他的身份,還是很簡單的,不過……得專門往京城送一趟東西。”
“這個簡單,”馮君采集一些白先生的DNA證物,駕起了光陰梭,帶著楊玉欣揚長而去。
五個小時之后,兩人才施施然回轉,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小齊被莊昊云和史密斯折磨得渾身是傷,手指甲和腳指甲全部被拔掉,身上被電鉆淺淺地鉆出了十幾個血孔,更恐怖的是,他的某些隱秘之處,還被綁上了魚線。
這倆其實就沒打算從小齊嘴里得到什么消息只要找對了方向,細節什么的,真的不重要,到最后還是要硬杠昆侖的。
“你按住他的頭,”莊昊云吩咐史密斯,“我把他的牙挨個敲掉。”
史密斯猶豫一下,小心地建議,“用電鉆鉆牙床……是不是會更好一點?”
沒辦法,他是“反正”過來的,不像莊昊云“根正苗紅”,只有建議權。
“我愿意說,我愿意說啊,”小齊見到光陰梭落地,忍不住熱淚盈眶,“馮大師,我檢舉昆侖里通外國,我愿意做污點證人……”
刑訊逼供他倒也不怕,關鍵是這二位的刑訊,只是為了折磨人,根本什么問題都不問!
(更新到,二月第二天,召喚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