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齊點頭,卻是沒誰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張采歆走了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喻輕竹,“我剛才……這是誰呀?”
“你好,”喻輕竹站起身來,笑著伸出了手,“我是喻輕竹。”
她其實不排斥交際,只不過從小她就發現,跟男孩兒來往,總有數不清的麻煩,年紀越大,這種感受越深,所以除了幾個信得過的,她不太愿意跟男生接觸。
至于說跟女生來往,她是相當大氣的,也不會介意對方的身份,就是撕蔥的那句話了我交朋友不看身份,反正他們的身份都不如我。
張采歆側頭看她一下,還是伸出手,跟她輕輕地一捏,“張采歆……你很漂亮。”
喻輕竹縮回手去,然后揉一揉,“你好大的勁兒……你也很漂亮,鼻子很好看。”
張采歆是帶了明顯的異域風情,鼻梁高聳挺翹,鼻翼也不大,基本上屬于人種的差異。
她就挺不愛聽這話,說得好像除了鼻子,我別的地方就比你差?
所以她笑一笑,“我是修道的,手勁兒大了點,真的抱歉啊。”
女生們真要斗起來,那心眼多著呢,小菜心不是很擅長這個,但是本能地排斥對方。
喻輕竹更不擅長這個,她其實有點類似于大家說的“傻白甜”,雖然宮斗也看過一些,不過她并不認為,自己需要掌握這些技能她不是傻,而是認為沒有必要。
就像現在,她其實知道,張采歆握手時重重的力道,有點不懷好意,但是倉促之間,竟然沒有很好的還擊方式,所以她只能穩穩地發問,“修道……是怎么回事呢?”
“一種修煉吧,”張采歆微微一笑,“就跟練瑜伽……差不多。”
說到這里,她忍不住看馮君一眼,“君哥,是吧?”
馮君是出塵期了,哪里看不出張采歆手上的力道?
然而,他雖然對喻輕竹有點說不出的感覺,但是絕對不會拆小菜心的臺,所以他笑一笑,“當然不是啦,瑜伽誰都可以練,莊園的修煉,可是要講機緣的。”
喻輕竹聞言閉嘴了,她并不知道張采歆嘴里的練瑜伽,還有別的含意,但是她沒興趣跟外人談論這個問題,因為打小就有同學屢屢拿這個詞跟她開玩笑畢竟“瑜伽”通“喻家”。
倒是喻老眼睛微微一亮,含糊地發問,“你們的修煉……就是那種雷符嗎?”
他不能公然承認超凡力量的存在,但是私下里,他的好奇心還是很強的已經活不了幾天了,多見識一點就是一點。
張采歆可是知道,梅老師剛才施放雷符的原因,有心不回答吧,喻老不但是老首長,也是一把年紀了,她側頭看馮君一眼,最終還是點點頭,“嗯,不僅僅是限于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