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案子里,車禍就不說了,日睦的工廠,也是見仁見智,有些泥轟人認為,在那里為死者立碑是不合適的,尤其是為那些死去的將士們立碑這有挑撥中泥關系的嫌疑。
那場戰爭都過去七八十年了,泥轟也認輸投降了,還成為了唯一被種過蘑菇的國家,現在全球的主流思想是和平與發展,你們在工廠里搞這個,不是在商業里制造zheng治因素嗎?
不過相較有爭議的日睦事件,兩起失蹤案才是最轟動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其中最著急的,是羊城廣交會的舉辦方,泥轟人已經發出了威脅,說如果真的找不到人,以后我們都會向同胞示警,參加廣交會是件危險的事情。
甚至有泥轟人列出了可能的嫌疑人,洛華莊園居然也被提起了。
喻老的人著急聯系馮君,也是想讓他暫停各種行動,這不是同情泥轟人或者是迫于壓力,而是要提醒他:你再這么折騰下去,可能引發不可測的風險。
目前這四個案子,以喻老的影響力,還是能壓制下去起碼不會讓別人隨便來調查馮君,他擔心的是,馮君如果繼續一意孤行,很可能被人抓了現行。
這事兒比較隱秘,生活秘書都不方便在電話里說,只能催促他快點回來。
馮君聽完他的陳述之后,覺得有點可笑,“我跟這四個人都是素昧平生,居然會被他們列為嫌疑對象,我真的很好奇……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生活秘書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也比較怪異,“他們說……日睦公司的天婦羅浩曾經說過,你有意得到該公司的生產技術,但是被他嚴詞拒絕了,后來你放言說要報復。”
“這不是扯淡嗎?”馮君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我跟日睦可能有聯系?有記錄嗎?”
生活秘書其實認可他的話,這位雖然有九成九的可能是兇手,但是此人做出這一系列事情,是沖著海外游子會去的,不可能是因為什么日睦的技術。
但是對方也有理由,“他們說,你是通過中間人聯系天婦羅浩的,至于具體經辦者是誰,他們表示并不知情,有沒有通訊記錄,并不能成為佐證。”
馮君氣得笑了起來,“這是欺負死人不會說話,使勁兒給我扣屎盆子,我就想問一句……天婦羅浩說過什么,他們有證據嗎?還不是由著他們說?”
“是呀,”生活秘書點點頭,他對泥轟人也沒啥好感,“他們也是一家之言,泥轟人就是這樣,小家子氣習慣了,胡說八道是他們的強項,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沒有證據,誰也不能來打擾你。”
頓了一頓之后,他又說了一句,“反正近期你宅著吧,老爺子能幫你扛雷,但是你也不能太不把有關部門放在眼里……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馮君冷笑一聲,“伊藤次郎派出的殺手,差點驚擾了老爺子,游子會就不提這事?”
“他們肯定不會提嘛,泥轟人都是這樣,能不認賬的絕對不認賬,虛偽得要命,”生活秘書不以為然地發話,“不過這事兒上面也知道,要不然你以為……為啥一點沒調查你?”
馮君聞言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老爺子面子大。”
“面子大也要有個度,”生活秘書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根據你的手機信號,你在魔都,魔都就出事,你去了羊城,羊城就出事……真要調查你,也是說得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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