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將靈石收進儲物袋,悻悻地看馮君一眼,一扇翅膀飛走了。
為什么是悻悻地一眼呢?因為它知道,馮君只是在演一場戲,這靈石只是“借給”它的。
其實花花是很喜歡靈石的,不光是喜歡靈石散發出的靈氣,更是因為它是一只有理想的蝴蝶,它希望能夠在實現財務自由之后,可以召集一大票小弟,組建自己的勢力。
當然,它還得在馮君這里幫忙三百多年,之后才能談人身自由,不過對它來說,能在委羽靈植園孤寂地生活八百多年,三百多年也就是毛毛雨了。
所以它認為,為了自己的理想,現在就該積攢點家底了,恨只恨,馮君給它兩千靈石,居然是……演戲?
沒錯,還真是演戲,花花離開后不久,旁邊就鬼鬼祟祟地走過一個人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廖老大,他左右看一看,低聲發話,“這個……馮山主,你的靈植牧者幫你捉蟲子,居然還收費?這個可不合適啊,蠱蟲是不能慣的。”
“這也是沒辦法啊,”馮君揚一揚眉頭,無奈地回答,“這家伙知道非它不可,就跟我討價還價,否則就要罷工,我又不能真拿它怎么樣……柱國蠱嘛,你懂的。”
“蠱蟲真的不能慣著,”廖老大正色發話,“會讓它們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其實這種事情,不光它能做,我也能做。”
“咦?”馮君側頭看他一眼,訝異地發話,“你不是不對蠱修下手嗎?”
“當然,那是原則,”廖老大一本正經地發話,“但是你可以出靈石雇傭我,收錢辦事天經地義……不過我出手,肯定比你的靈植牧者貴一點。”
馮君眨巴一下眼睛,狐疑地看著他,是什么讓這家伙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他可以偷窺他的記憶,以獲得他的想法,但是馮君覺得這種習慣……還是盡量不要養成。
不過他跟花花演戲,就是為了誘惑這家伙,現在雖然效果有點驚人的好,但他還是猜到了大致的原因,“是因為你被我控制住了……所以你有墮落的理由?”
廖老大遲疑一下,還是點點頭,“是呀,對外的時候,我可以宣稱是你勒令我這么做的,而且我還能賺點小錢,何樂而不為?”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能這么理直氣壯地說出來?馮君冷哼一聲,“兩千靈石不少了!”
“但是我需要更多!”廖老大堅持,“我是出塵期的蠱修,比你煉氣期的靈植牧者好用得多。”
一開始他確實不愿意對蠱修出手,但是看到馮君治了一個又一個,靈石也收了一筆又一筆,他有點不平衡了這種事我也能做呀。
當然,他身為蠱修,對別的蠱修出手,絕對是犯忌諱的,消息一旦傳出去,沒準會有蠱修中的強者趕來“清理門戶”。
但是現在他反應過來一點,我是馮君的奴仆呀,是被對方控制著的,那么“基于壓力”做一些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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