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馮君他們一共也只有兩個男人,任志遠的腦梗剛恢復,根本不敢來這種場合,而吳利民雖然有跟班,誰敢跟馮老大坐在一起?
馮君花錢手腳也大,拿出的兩萬根本沒撐多久,然后他又拿出兩萬來這種場合,不合適一下拿出十萬來,那樣就是暴發戶的做派了。
當天晚上來玩的人也很有一些,看到馮君這里鶯鶯燕燕,多少有些不服氣,但是人家的手筆確實大啊,說明這人絕對不好惹。
反正當晚是沒有腦殘來找事,而馮君越花手越大,到最后基本上場子里的小妹都跑到他這里來了,搞得其他客人紛紛起身走人沒有小妹陪酒了,還喝什么?
等到了凌晨兩點半,馮君又開始點歌,反正他點一首歌,誰愿意唱誰唱,總之不能讓場子空閑了。
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馮君才起身走人,這一晚上花了有二十多萬。
小妹們本來該下班了,這時候不少都沒走,就想看著這土豪是不是想帶誰離開。
按說花場的小姐姐都稍微矜持一點,素臺來的嘛,但是馮老板不但有錢,關鍵還帥,而且也有人認識吳利民,堂堂的盛唐建筑的少東家,在馮老大面前就是個跟班的樣子。
這樣的老板,誰能不喜歡呢?
不過馮君直接安排常經理,“給我找個代駕,我要回家。”
他晚上這么折騰,當然會被有心人注意到,不過就在當天晚上,晉省的儲油基地那四個空的油罐,再次被灌注滿了。
喻老起床之后,知道晉省的消息之后,并沒有感覺到意外,“馮君這家伙,還真是厲害做事也敞亮,說動手就動手,一點不帶耽擱的。”
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馮君昨晚……跟盛唐的小吳去花場了,一直玩到凌晨四點,花了二十六萬。”
“咦?”喻老聽到這話,差點驚掉下巴,“不是他干的?那還能有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秘書搖搖頭,“不過他們可以確定,昨天在花場的肯定是馮君。”
“這才是的……”喻老摸一摸下巴,低聲嘀咕一句,“問題有點嚴重了。”
到了嚴重的地步了?秘書先是一愣,然后就反應過來了,如果只有馮君能做到這些,那也就罷了,怕就怕莊園里其他人也能做到。
只是馮君的話,那是個別現象,但是這種手段可以傳授的話,一旦蔓延開來……
想到這里,秘書忍不住打個寒戰,“我覺得……只有可能是張采歆了吧?她不是前一陣,晉階什么煉氣期?”
“這才是的,”喻老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沉吟一下之后,他又出聲發話,“不排除馮君還有這樣的朋友的可能性,華夏這么大……不是都說大才在民間嗎?”
“老領導您就從來不信這話,”秘書很干脆地搖搖頭,“再說了,都是網絡時代了,信息這么通暢,不存在誰有大才卻不為人知的可能,別的不說,發個小視頻也能展現才華啊。”
“再等一等吧,”喻老輕哼一聲,“那邊可也不是循規蹈矩的主兒。”
晉省的那個儲油基地,其實還是被官府收購了,不過這一次,人家開出來的價格令民企老板很滿意,請示了喻老這邊的人之后,就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