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鑒于對方沒有開口直接要錢,他覺得需要采用一種相對折中的方式來處理此事。
這個時候,正好楊玉欣帶著古佳蕙回京城,古老大看到三弟媳之后,隨口就說了一句,馮君能不能幫著治一治癌癥病人。
古老大也不奢求,馮君一定能治好病人,反正就算治不好,只要三弟媳心里有數,就能讓這可憐的家伙得到妥善的安排直到他死亡。
無非是一些錢罷了,古老大不愿意為這點小事驚動任何人,也就是用弟媳婦這種自家人方便。
古老大沒有要求馮君一定能治好,甚至讓他治病都只是一種說辭楊玉欣打聽一下就應該知道,這家伙的家庭狀況不是很好,別說請馮君出手的費用,他連正常的費用都吃力了。
楊玉欣當然打聽到了這個消息,然后她轉念一想馮君的手頭,始終都不是特別的寬裕,那我就再送給他點錢好了。
也就是說,治病的費用其實是楊主任出的,怪不得她一力攛掇他收下病人。
患者聽說,還有個地方可以治病,當然也很高興如果可以不死,誰愿意死?
更令他高興的是,這次治療不用他出錢,有人給他買單了,唯一的條件是,他需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馮君并不知道,楊玉欣是拿她的錢來支付治療費用,當她告訴他,對方已經將錢打到了自己賬戶上,他只是隨意地笑著點頭,“那就先放在你那兒好了,咱倆的錢,誰跟誰呀。”
第二天,患者被運送了過來,按照莊園的規矩,他們將車停在了山門之外。
不過這一次,馮君并沒有讓患者進來,而是讓車開進了任志遠的腦梗康復中心。
腦梗康復中心并沒有開業,這里一期工程的建筑工程才剛剛結束,屋子里正在進行裝修,任志遠沒有打算把這里辦成太奢華的療養場所,但是以他的眼光,也不可能裝修得太差。
一座最里面的小樓,做為曾經的甲方宿舍,屋子里稍微簡裝了一下,墻壁刷白了,地上有地板革,一些簡陋的家具,這就是馮君為患者提供的休息場所。
任總已經告知下面的人,遠離那個地方,否則不僅僅是罰款或者開除的問題,他的心腹專門負責此事。
跟患者來的,是他的老父親,老爺子現在已經年過七十,少言寡語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哀傷,只有親歷者才懂。
莊園里來了一個姓李的漂亮小姑娘,她很明確地表示,這棟小樓我們會鎖門,你不需要親自照顧他,找個地方休息就好。
老爺子也沒有生氣,就是怯生生地表示:兒子現在生活不能自理,沒人照顧不行。
李姓小姑娘卻是很強硬地表示:來治療就要聽我們的,如果你不走,就是你們父子倆走。
老爺子又問了兩句,確定康復中心這邊會按時派人來護理,也只能唯唯諾諾地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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