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輕竹聞言,臉就是刷的一紅,玉肌黃裳染紅暈,真的是別提多么動人了,她微微地點頭,以低不可聞的聲音回答,“知道了。”
馮君本來不想強調什么,但是看她這樣子,有可能是想歪了,所以不得補充兩句,“一旦破功的話,你會前功盡棄,還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
喻輕竹的臉越發地紅了,她輕聲回答,“我以后會一直在洛華修煉的。”
她在現實生活中,有異性同學、異性同事和異性合作者,但是異性朋友還真的沒幾個,不是她不合群,而是……夠資格跟她交往的就沒幾個。
哪怕她不是每天都陪著爺爺,大多數時間也是在洛華,馮君的告誡,其實一遍就夠了。
所以她總覺得,他的告誡有些欲蓋彌彰,雖然她也做好了付出“極大代價”的心理準備,但是骨子里還是希望,不要發生太尷尬的事情。
他倆在尬聊著,張采歆回到后院,心情實在不能平復,于是坐在姐姐和好風景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倆修煉。
很快地,這兩人就受不了啦,停下來看向她,紅姐老大不滿意地發話,“你這么閑啊?都好幾天沒修煉,也不知道抓緊時間……”
張采歆很干脆地打斷了她的話,“馮老大要收喻輕竹為徒。”
“什么?”好風景聞言都愣住了,一臉的駭然。
對她們三人組來說,喻輕竹的壓力,始終是客觀存在的,不光張采歆有危機感,這兩位的危機感更強有個小菜心在頭上耀武揚威,已經夠郁悶了,現在又要多出一個來?
不過好風景終究是有些咸魚心態的,所以她愣了一愣之后又發問,“什么資質?”
“他不說,”張采歆郁悶地搖搖頭,“還說以后不能隨便打聽別人資質了。”
“想當喻家得毛腳女婿?”紅姐的眉頭皺一皺,“感覺他不該這么淺薄吧?”
張采歆遞過一張紙來,“你看,這是他為她準備的資源,根本是要用資源堆出來修為嘛。”
好風景在最初的驚訝過后,已經回復了平靜,“資源都是他打拼來的,他想怎么用,咱們也沒資格干涉。”
張采歆卻是氣呼呼地反駁,“話是這么說,但是他身為當家人,做事不公平的話,不利于這個團體的團結,再說了,咱們三個……不止是他的徒弟。”
最后七個字,她說的聲音極低,這也是她公然向兩位姐姐承認:咱們都是他的女人。
還是紅姐沉得住氣,她思索半天,才緩緩發話,“我看這事兒有說法,馮君如果有別的心思,早就可以收了喻輕竹,哪里還等得到現在?”
“要我說呀,十有八九是小丫頭看到慶典的熱鬧,實在憋不住了,撕下臉皮找他拜師,他又不擅長拒絕美女……呵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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