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態度,我以后還能不能找你幫忙?”馮君的臉一沉,“你覺得該給別人多少分紅,你自己安排,反正我只認你……這件事我在意的不是掙了多少錢,而是出了口氣。”
他說這話的口氣,有點像“悔創阿貍馬大俠”,但他心里確實是這樣認為的。
喻輕竹也知道,馮老大這話不是吹牛幾千噸黃金在手,人家看得起這點小錢嗎?
所以她還是勉強收下了她也看不上這點錢,但是總不能讓師父不高興。
收到錢兩天之后,喻志遠又打來了電話,他向馮君說了新的情況,白瑞制藥在國內投資的某個項目暫停了,表面理由是總裁意外死亡,可能要調整經營策略。
但是參與談判的人背地里表示:我們白瑞遇到點事兒,你們華資就借機沽空我們的股票,像你們這種合作伙伴,我們哪里還敢繼續合作下去?
地方正府為此震怒,直接把狀告了上去:我們正在談判,是誰在扯我們的后腿?
只要上面重視,扯后腿的人很好查,就是伏牛喻家。
不過一調查,上面覺得這種正常的金融行為,也不好指摘,股票可不就是用來炒的?
反正電話打到喻志遠這里,他就直接頂住了,“戰爭時期,誤傷友軍的事還多得是呢這充分說明,我們現在是真正的市場經濟,不是全國一盤棋了。”
轉述這話的時候,他是笑著的,但是最后兩句,他還是鄭重表示,“我覺得白瑞制藥不會善罷甘休,從來只有他們強取豪奪,你們撕咬下這么大一塊肉,他們不會只歪歪嘴就算了。”
“那就來唄,”馮君不以為然地表示,“我是被人警告,不能做事情太過分,如果他們繼續沒完沒了,那后悔的肯定不是我。”
“我知道你厲害,”喻志遠干笑一聲,“我的意思是,以后盡量少出國,包括輕竹那里,我也會跟她說的,在國內的話,以你的實力,和國內的治安環境,不會出什么事。”
馮君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倒是想出去呢,老爺子說了,他把我列入了出國黑名單。”
“咳咳,”喻志遠尷尬地咳嗽兩聲,老爺子做事是有點簡單粗暴,現在看來也沒什么用,馮君出國是肉身飛行,但是再想一想,不能正常出關,多少會給他移民國外增加些障礙。
然后他轉移了話題,“那些人也真搞不清楚狀況,我們都逼不出來你的癌癥特效藥,憑他一個小小的藥企,也敢惦記你的東西?”
馮君輕咳一聲,“喻老板,有什么話直接說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那我就直說了,”喻志遠還真不客氣,“聽說白瑞制藥丟失了很多資料,服務器也不見了,這對咱國家來說,是好東西呀……能不能麻煩你,給幫著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