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笑一笑,“總要嘗試一二才好。”
夏霓裳再問其他的,他卻是不肯說了,而且態度非常明確誰都有**的,對吧?
她倆最后不得其所地離開,馮君卻是再次來到了樓上。
“斂息陣收起來吧,”大佬郁悶地表示,“我也要進靈獸袋了,今天來的這女人神魂強大,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的,”馮君點點頭,卻是不著急收起養魂陣和斂息陣,“前輩,我有一事不解,這金烏涅功法,是否脫胎于妖族?”
“咦?”大佬明顯有點意外,“你怎么知道的?對了……你怎么覺得我會明白其來歷?”
馮君笑一笑,老實地送上一記馬屁,“能者無所不能,以你的眼光,知道這個很正常。”
“我可不吃這種低級奉承,”大佬洋洋得意地回答,“不過這種消息知道的人確實不少,赤鳳派的道統上溯上去,開宗立派的祖師,就有一只合體期的金烏伙伴。”
馮君沉吟一下又發問,“金烏涅的過程……是不是有血脈提純的功效?”
“咦?”這次大佬是真的吃驚了,“你連這個都知道?還是……能從功法推演出來?”
“那是魂印功法,我怎么看得了?”馮君苦笑一聲,“我是瞎猜的。”
他當然看不了,一看功法就會消失……然后赤鳳派正好有理由把他“請走”,不過瞎猜倒不是瞎猜,是有推演做理論依據的。
“信你才怪,”大佬不屑地哼一聲,“你都說要各種毒物了,肯定是有了部分推演結果。”
馮君也沒指望能瞞過它,所以干笑一聲,“其實就是謙虛一下嘛,而且也未必十拿九穩。”
大佬對這個解釋倒還滿意,“嗯,謙虛是應該的,不過你推演的結果,我感覺還真是那么回事,那小女娃娃成了隼鵠,隼鵠天生是愛吃各種毒物,以毒養毒的話……”
頓了一頓之后,它興奮地表示,“毒物匹配得當,只要她開啟第三次涅,有極大的可能性成功,畢竟涅本身也是一種淬煉……你的腦子怎么長的,連這種操作都想得到?”
“不是我的腦子好,”馮君笑一笑,“是我推演出來的。”
“你那推演之術,還真不是一般地神奇,”大佬雖然性格臭屁,但是也著實羨慕馮君的氣運,“這種能修改功法的手段,若是擱在我沒有遇險之前,肯定要把你軟禁起來。”
馮君無可奈何地笑一笑,“前輩,你這個處境還這么說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啊。”
光是那位夏霓裳,估計就能對你構成極大的威脅吧?
“實話實說嘛,這才叫坦誠,”大佬滿不在乎地回答,“反正我現在已經遇險了……都不是遇險,是茍延殘喘,對了,你讓那小女娃娃搜集毒物,她還真有可能抱丹?”
“可能性肯定是存在的,”馮君沉聲回答,“區別只是概率問題。”
他剛才發現這個可能的時候,就用數據庫里存著的一些毒物數據,幫著孫榮勛推演了一下,她以毒養毒來抱丹的話,成功率大致是千分之五到百分之三的模樣。
若是能換一些其他的毒物,馮君相信概率會提高至于能高到什么程度,那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