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輕竹是他孫女,”馮君白他一眼,“你說他姓什么?”
趙明舜其實心里有猜測,他也記得喻輕竹姓喻只不過不知道是于還是余還是魚還是俞,看到老爺子似曾相識的面孔,當然就猜到了身份,只是他不敢相信,所以要確認一下。
聽到馮君的話,他當然就確定了,于是點點頭,輕聲發話,“果然是大老板……這應該是你們伏牛的人瑞了吧?”
“嗯,”馮君很隨意地點點頭,主要是他被張國豐弄得有點被動,就不想過多強調喻老了否則再有人借機套近乎,真丟不起那人。
到目前為止,他自認不欠喻老的,而喻老總要在他身上找到點存在感,這是他不能忍受的怎么說我也是修仙者呢,你總撩撥我做什么?
其實要說辦事,喻老比楊玉欣更愿意幫人,也不介意別人套近乎他現在活著的樂趣,也就在于刷這些存在感了,但馮君就是不想用他。
老小孩啊,還是熊孩子那種,惹不起,“不是我們伏牛……我就壓根不是伏牛的好吧?”
趙明舜算是明白,門口那些檢查的人怎么來的了,也能理解為啥不讓照相了,這位在這兒,能進來就不錯了照相,你還想啥呢?
喻老已經是耳聾眼花了,看不到狀況也聽不到交流,不過他知道,馮君有大學同學,在下午的時候來了,于是他讓喻輕竹把自己推過來,笑瞇瞇地發問,“馮老大,有朋友來啊?”
老小孩兒沒想著惡作劇,就是湊個趣兒而已。
“嗵”的一聲大響,趙明舜直接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只覺得手腳酸軟,半天沒爬起來。
“老爺子,不敢這么說啊,”馮君正色發話,雖然他總抱怨對方老不修,但是尊老愛幼的基本法總是要講的,“我無才無德,真當不起您的老大。”
“謙虛,謙虛了,”老爺子笑瞇瞇地指著他,“謙虛是一種美德,但是過分的話,那就是虛偽了……咱革命同志,要勇于承擔重任。”
馮君端起酒杯旁邊的茶杯,一飲而盡,皺著眉頭看著喻輕竹,“他喝了多少?”
“三小杯,”喻輕竹小心翼翼地翹起蘭花指,輕聲回答,“說今天開心。”
“他知道今天酒好,”馮君冷哼一聲,喻老雖然身體日漸衰老,但是對靈氣的敏感度是不降反增,而且還就是靈酒,對老爺子的身體滋補能力最強。
靈米靈果什么的,對老爺子的身體也有幫助,但是太強的靈氣,他受不了,弱點的靈氣,又不容易貫通他的氣血沒辦法,人老了都是這樣。
只有靈酒,除了有靈氣,還可以舒筋活血,從而促進靈氣的吸收。
然而喻老的身體,又承受不了太多的酒精,所以他覺得今天的靈酒靈氣多一些,自己本身也饞酒,就喝了三杯。
“我都說了,他只能喝一杯,你讓他喝三杯?”馮君也是無奈了,“那你還不如再給他灌兩杯……讓他跟我斬雞頭拜把子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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