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并沒有直接回答,那個男孩兒身上的毒素,是不是徹底解除了。
她只是笑著發問,“科恩先生,我想你也許并不清楚,詹森這個姓,意味著什么。”
“我想我知道,”科恩并不怯場,而是據理力爭,“億萬富翁的家族,但是我在澳洲認識很多研究機構的人,而且有很成熟的營銷渠道……”
“您要做的,就是拿出一些樣品來,神靈的恩賜,確實很寶貴,咱們凡人確實未必能解析出來,但是萬一呢?不試一試的話,又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索菲亞的眼睛眨巴兩下,摸出一根煙來點燃這是學自馮君的陋習,“好吧,你說得都對,但是我不得不強調一遍,我姓詹森,白瑞制藥的的董事局主席,也姓詹森。”
科恩先生頓時就楞在了那里,他真的無話可說了做了很多功課,卻忘記了眼前這位,正是白瑞制藥董事局主席家的小公主。
要說藥性分析之類的,這個星球上,沒誰敢拍胸脯說,一定能勝過白瑞或許會有那么幾家旗鼓相當的,也有幾家有專長的,但是在澳洲,一家都沒有。
沒錯,真的一家能打的都沒有,澳洲和美洲一樣,也是新教徒流放之地,流氓、騙子和小偷的集散地,但是澳洲和邁國相比,差了兩次世界大戰。
兩次世界大戰,一次讓邁國成為了全球第一的經濟體,第二次,取代布銳藤成就了全球霸主不說,還籠絡了全球頂尖的人才,根本不是澳洲能比的。
正治方面的東西少談,反正科恩就這么噎住了,索菲亞也沒跟他計較的意思,轉身走人。
科恩的夫人不干了,“你認真地提出建議,她為什么這么傲慢?”
科恩想一想,只能嘆口氣,“如果你是神眷者,會不會比較傲慢?”
科恩夫人長出一口氣,“我不太能忍受她小看你……如果我是神眷者,當然會傲慢,你再換幾家眼科醫院,跟我也無關。”
這夫妻倆打情罵俏的事情就不用說了,隨著華夏旅游團的離開,這一場“大火中的營救”,也就展示在世人面前了。
當時大家的手機都沒信號了,但是拍攝功能還是有的,尤其有人還是帶了照相機,將當場一幕幕絕望的嘴臉,拍得非常清楚。
拍攝者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不善言辭,他在拍攝的時候,也沒有考慮肖像權的問題,就是想抓拍到“人生中最震撼的一幕”。
他將絕望的表情拍得很到位,但是“大火中的營救”這個是拍不出來的。
哪里有什么營救?無非就是下了一場雨,大家沖出去了,至于耳邊的輕語、真武大帝的告誡這玩意兒拍得出來嗎?
不過,拍不出來,還可以用文字來彌補不是?
文字是蒼白的,但是天降暴雨和奪路狂奔,都是可以通過圖像來體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