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索菲亞非常干脆地拒絕了對方的要求,說我們正處在隔離中,既然你們不相信道觀,我們也沒有必要配合,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那邊聽了這個理由,直接懵了,“我們還聽說,你們救治過的鼠疫患者,恢復得相當不錯,還考慮能不能有進一步的合作。”
“沒有必要,如果患者不是在我們門口發病,我們絕對不會過問,”索菲亞非常冷庫地壓了電話。
她拒絕得很干脆,但是大堡礁那邊直接炸鍋了,有議員站出來直接指責稀泥地方正府,說因為某些人的宗叫偏見還好不是“宗叫歧視”,導致我們的旅游區不得不封閉隔離!
然而,哪怕僅僅是“偏見”,這個指責也不是某些人愿意接受的,于是又有人跳出來說,難道你們忘了百余年前,發生在澳洲的那次流行性鼠疫了嗎?
當然,在隔空對罵的同時,道觀的隔離就被解除了。
這場對罵,居然讓道觀的關注程度,再度提升了一些。
不過馮君已經無心關注這里了,陳勝王選好了徒弟,來到了澳洲。
馮君則是去靈石礦收割一波,帶著紅姐和好風景回國了。
回來之后,他就要考慮新的問題了:初級工業的轉移,該怎么操作?
這段時間里,他的大學同學已經交來了七份研究報告,其中有一份還是宿舍老大做的。
老大叫劉夢隆,并沒有去參加百年校慶,只是聽王千秋說,馮君在做一個課題,于是就輾轉聯系上了他,問自己是不是也能參加這個課題。
馮君聽王千秋說過,老大現在混得并不怎么如意,碩士生畢業之后,原本是去了一家上市公司做文案,但是上了不到兩年班,那公司的實際掌控者病死,他也被辭退了。
現在的他是在一個文化公司上班,因為有業績考核,他又不擅長跑業務,收入不太高。
他跟馮君有點類似,混得不好就不怎么聯系同學了。
劉夢隆現在應該也是人生中最吃力的時候,聽說馮君這里有業務,也只能主動聯系。
不過讓馮君感到意外的是,老大交出方案書,竟然明顯有網絡的影子,就是那種穿越到異界之后攀科技樹的意思。
而且從策劃上能看出來,老大絕對沒有少看網絡,馮君心里也很有點納悶,老大當年可是不看網絡的,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居然琢磨起這個來了。
他沒有主動去問,肯定是有不方便的事情,后來他才知道,老大在工作之余,開始了網絡的創作,只不過是寫一本撲一本。
不管怎么說,劉夢隆的思路最對他的胃口,但是最后,他還是把曹睿和張國豐的文案選為了第一,趙明舜的文案選為了第二。
沒辦法,他真的選劉夢隆為第一的話,某些人豈不是更容易猜到,他有什么奇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