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羅的居中斡旋,佛朗西斯科在西哀誒的調查室里待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被保釋了。
但是佛朗西斯科差點沒有被氣炸肚皮,“保釋……我做了什么,要被保釋?”
“我只是一個癌癥患者,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痊愈了,我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危害邁國的事情……為什么一下飛機就被別人帶走了。”
費爾南德斯則是安慰他,“叔叔,不管怎么說,咱們現在離開了,這些真的不重要,那個西哀誒,我會讓保羅盯著……咱們要多謝保羅給與的幫助,否則咱們會多出很多麻煩。”
“也許……該謝謝他吧,”佛朗西斯科現在很憤怒,他是老古董了,但是說起各種利益糾葛的真諦,他的理解比比費爾南德斯強得不止一點半點。
所以他真的不屑解釋,“檢查之后,咱們就離開吧,對了……F先生比較在意神廟?”
“他們管那個地方不叫神廟,叫道觀,”弗朗西斯科覺得自己的叔叔有點落伍了。
“道觀?道觀好啊,”弗朗西斯科很干脆地表示,“咱們是不是也能建一座道觀?”
憑良心說,他在此前真沒有這個打算,就是想著癌癥治好了,回去抄底家族企業的股票。
對于洛華的癌癥護理中心,他有感激之情,但也就是那么回事,兩億邁元的治療費也真的不少了,大家互不相欠罷了。
然而,他剛來邁國,就受到西哀誒的如此對待,弗朗西斯科就真的生氣了,多少年了,還沒誰敢這么對待他。
他先去聯系的醫院做了檢查,醫生們檢查過之后,真的是大為驚訝,兩個月前垂危要死的病人,現在居然恢復成這樣了?
癌細胞到底清除干凈沒有,會不會復發,這一點是看不出來的,還要觀察幾個月,但是這并不妨礙醫生們發問,“弗朗西斯科先生,您這是去哪兒接受的治療?”
佛朗西斯科是個很豪爽的人,而且,他也不吝于顯擺一下自己的富有,就說我是去了華夏的鄭陽,花了兩億邁元,才請動他們我可是治療了兩個療程的,別人都是一個療程。
“華夏的洛華嗎?那就難怪了,”對這些頂尖大醫院的醫生來說,洛華的存在不是秘密,而且在洛華治療好之后,也有人前來這醫院檢查,弗朗西斯科不是第一個。
但是醫生們依舊很好奇,想知道洛華是如何救治病人的。
弗朗西斯科才要張嘴賣弄,就想起了可惡的西哀誒,于是他表示,我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因為你們的西哀誒惡心到我了。
他也不是第一個拒絕的人,醫生們雖然有點無奈,卻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只是婉轉地提示一下,這門技術如果可以推廣,能挽救不少癌癥患者的性命。
佛朗西斯科卻是略帶一點乖戾地表示:沒錢治療的人,治好了依舊是沒錢,活著又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