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在推演跟阿修羅有關的信息,而這種寶貴信息,絕對是要保密的她能理解靈植道的做法,但是同時也能確定,靈植道絕對不可能單獨吃得下來,這一道的戰斗力很差。
如果需要合作者來一起攻打,七門就是不錯的選擇,到時哪怕頤玦沒有提前承諾,肯定也要幫著太虛爭取名額,所以她認為,現在稍微泄露一點口風,并不算什么。
云飛長老聽到這話,卻是暗暗長出一口氣,他之所以表示出強硬,其實也是別無選擇,總不能讓別人說他軟弱不是?
現在有了理由,他當然就能理直氣壯地放水了,而且頤玦真仙作為靈植道數得上的人物,也不可能信口開河,所以他表示,“有猜測就足夠了,消息出來,還要辛苦你幫著爭取。”
“這是肯定的,”頤玦真仙表示,“我本出身太虛,當然是義不容辭的。”
“那就好,”云飛長老很干脆地表示,“明天我安排尢軒帶倆元嬰,去走個過場,你注意保護好那個下界來人,這個沒問題吧?”
他原本是要安排茫生真仙來的,茫生是執法部出來的,眼中揉不得沙子,現在安排了尢軒真仙,這位卻是新晉元嬰,來屹遙是鎮守任務,屬于那種“體驗了生活就走”的主兒。
光從人手安排上,就能看出前后的變化。
“沒有問題,”頤玦真仙抬手一拱,“恭送云飛長老,對了,我說的消息,您別外泄。”
“我不至于連這點都不懂,”云飛長老的神念撤走了。
第二天上午,中央城的人還真的到了,一共是四個真仙,兩個太虛門的,兩個別院的。
四人里尢軒的修為最低,但就是他為主要負責人。
調查事情經過的時候,尢軒真仙還算認真,起碼仔細看了各種口供,還抽查了幾個人,他對陌燃真人的操作非常認可。
至于端木故柱的死,他只是審視了一下尸體,發現沒有明顯的外傷,就不再過問了。
這種態度,令別院的一名元嬰中階非常惱怒,“尢軒道友,你這是不是有點不太負責?端木故柱的死,明顯值得調查,為什么只是隨口問一問?”
“我還要問什么?”尢軒真仙看他一眼,有點不耐煩了,“他身上沒有明顯的他殺跡象,人家想自殺,我管得了嗎?”
“但是……這明顯是有天機被干擾過,”元嬰中階側頭看向劉興宇,“仿佛跟興宇道友的氣息有些相近,不知道友可有什么解釋?”
“解釋有啊,”劉興宇懶洋洋地回答,“我已經跟云飛長老解釋過了。”
這位被噎了一個半死,猶豫片刻,才苦笑一聲發話,“興宇道友,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能勞煩你跟我也說一說嗎?”
劉興宇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搖搖頭,“抱歉,你不是負責調查的,我跟你也不熟,所以不會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