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手上二百多人的大名單,雖然已經很詳細了,但地址什么的不可能實時變更,更不會有DNA記錄,所以他追蹤不到那些人。
那么,趕來燒贖罪香的人,還就真的躲過了一劫。
然而劫難還在繼續,到了第三十五天,來道觀燒贖罪香的人已經人山人海了很多人確實冒犯了道觀,但是因為沒有太明顯的主觀意圖,張洞遠不可能把這些人全部記下來。
殺戮持續了整整四十六天,死去的人超過了兩百。
原本在第四十五天,殺戮就結束了,可是就在第四十六天頭上,有記者發表了一片文章《華夏人帶給高盧的,是精神寄托還是環境污染?》
當天晚上,該記者跳樓自殺。
林美女都忍不住找到了馮君,“人家就寫一篇報導,你至于這樣嗎?”
馮君一如既往地裝傻充愣,其實以他的段位,現在已經不需要裝傻了,可是他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沒啥可說的,“你知道劉宜良怎么死的嗎?他也不過就是寫了一本書。”
說白了,意讠只形態領域的斗爭,很多時候是隔靴撓癢,但真的殘酷起來,也令人咋舌。
這是青城別院的大致情況,有了馮君的撐腰其實主要是變現能力太強了,你敢懟我,我就敢殺你,青城的發育環境大為好轉。
澳洲阿姆斯丹的道觀,波折就要小一點。
當地還是有很多人不認這個道觀,但是索菲亞人前顯圣的次數實在太多了,馮君在此處深耕已久,再加上祈雨陣什么的,神異的名頭已經遠遠超出了澳洲,很多外地人趕來朝拜。
馮君在澳洲沒有花費多少心思,反倒是自己的家鄉朝陽,很費了一點時間因為有人想收回他父親承包的山地。
按照常理說,沒有人會眼瞎到招惹馮君,但是這個事情還確實發生了,這個變化,甚至讓馮君都感覺有點措不及防。
其實說起來,他是非常冤枉的,馮文暉承包的山地被查,原因只有一個晁穎倒了。
晁穎的哥哥以前是云園的通判,非常牛叉的一個人,后來去了別的地方做知州,原本想著能往布政司發展一下,結果就惹人了。
這事兒不能細說,細說就是司零斯,反正晁穎和她哥都倒了,甚至連云園出去的大佬胡老都跟著倒霉了,接下來一系列的清算也是必然了。
馮文暉在正治地圖上,就是屬于晁穎一系的人,所以哪怕他還有很多別的屬性,但是別人查晁穎,就查到他了。
這種風暴是很厲害的,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胡老都縮了,掃到馮文暉再正常不過了,這是板塊化的橫掃,沒有誰能夠幸免。
如果事情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以馮君的能力,還可以在這種大風暴里,勉強護得住自家老爹,但是架不住有人一定要把晁家查個底兒掉。
晁家基本已經放棄抵抗了,屬于那種“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但是馮文暉不可能放棄自家的產業,他覺得自己是遭遇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