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識原就強悍,否則大佬不至于那么忌憚她,元嬰九層攻擊二層,妥妥的手到擒來。
有了這兩個因素,竇陂真仙翻車就是早晚的事兒了,而他身為散修,功法不夠強悍,也沒有什么逆天的真器,瞬間被擒也就正常了。
金丹六層見狀,直接傻眼了,連跑都忘記了對方是真仙?就連竇陂真仙都是一招被擒,他要是敢跑,豈不是分分鐘灰飛煙滅?
頤玦真仙也沒理他,而是幻化出一只大手,直接抓向兩千多里外的那六個人。
六個人見到這只大手了,有人想跑,有人想求救。
然而就在那一刻,對方也不見凝聚了什么氣勢,竟然讓六人齊齊地生出了一種凝滯感,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大手抓了下來,竟然生不出任何的反抗心思。
頤玦將六人一把抓過來,然后才冷笑一聲,“呵呵,區區散修……也敢張狂?”
真不是她故意看不起散修,而是在她昔年的經歷中,大多數的散修就是這么不堪一擊。
就像剛才那一抓,若是換了宗派弟子,心神就未必這么容易被懾了,真要有修了金烏嫡傳心法的,反抗的心思未必有,心性堅毅的話,嘗試逃走還是有可能的。
她這一抓也是要測試對方的成色,若是對方有金烏弟子,也逃不過她的抓捕,但終究會多出一點難度來。
將這七人下了禁制,她又隨手封禁了竇陂真仙,然后赤手在空中接連畫了幾個符,輕斥一聲“去”,直接就遮蔽了氣息。
接著她又把自己和馮君來時的氣息也全部抹殺,然后才撕開虛空,徑直去了十萬里之外。
她離開后不久,有元嬰真仙趕來,左右看一看,又掐指算一算,然后是一臉的懵懂,“這是……有真仙出手遮蔽天機?”
這時的頤玦真仙,已經帶著一干俘虜進入了一個山洞。
與其說是山洞,不過是一個半開放的懸崖底部,她放出一個陣盤,然后抬手打出一連串的禁制,就生成了一個虛假場景,在外人看起來,這里跟剛才毫無異樣。
然后她放下那名真仙,冷笑一聲,抬手向對方的頭頂按去,“敢搜魂靈植師,膽子不小!”
“上仙饒命,”竇陂真仙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這時候他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撞正了大板?只沖著那青藤囚籠就能知道,這位真仙就算不是靈植道的,也是靈木道的。
他真的太后悔了,我特么嘴真賤啊,“我也就是嘴上說說,嚇唬人的,真的不敢動手。”
頤玦真仙可不認為他沒這個膽子,“敢對靈植師動手的,每年都有不少,現在我終于抓住一個,你告訴我說……你沒膽子?”
其實靈植師每年死亡的人數并不多,最危險的是靈植學徒,畢竟他們采集到的靈植都價格不菲,大庭廣眾之下沒幾個人敢隨便殺人奪寶,但是荒郊野外就很難說了。
說到底,有價值的靈植,一般都是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其危險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