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班侍衛營的戰士們可不管他們日本人要怎么辦。
見到這些日本兵都倒在地上,有的在抽搐,有的在掙扎,有的還喊叫,有的滿身血跡一動不動,有的看不到血跡不知道是不是在裝死,就開始對倒在地上的四條腿或兩條腿的牲口開始補槍。
日軍終于有些人不甘心在地上裝死被打成了真死,跳了起來,可惜,這種大無畏的舉動,也就是勇敢這一兩秒鐘,人還沒站穩就被子彈雨打倒在地上。
要知道,王洪和老鄭帶的這些人,一人雙馬,不管是湯姆式還是大肚匣子,拿的子彈都以千發來計算,根本沒想著省子彈。除了怕把槍管打紅了之外,就沒有小家子氣過。
戰斗一面倒的持續了十幾分鐘,近100的日軍,就都倒在了地上。
這么快結速戰斗有很多原因,日軍輜重兵槍支不多、護衛也沒有警惕性、士兵們都在低頭推車、從頭到尾又被自動武器壓制著、老鄭過來的速度非常快、切入戰場的時機非常好、角度也合適兩面夾擊,種種原因,再加上地勢合適,才有了這個戰果。
這場戰斗回去跟張六少說,他都不會相信。
兩隊人匯在一起,來不及多說,立刻收拾戰場。
這一仗下來,只有兩個人受了輕傷,還都是意外造成的。一個中了流彈,有個瀕死的日本士兵,幾乎看不到東西的眼睛有了人影閃動時,勾動了手中的步槍,子彈沒打中眼前的,卻把遠處的正在打掃戰場的他打中了,還好只是在后背劃了道長長的口子。
另一個是走近馬車時,被一個補了兩槍都沒動靜的重傷日本兵,臨死前開的一槍打中了膀子,子彈前后穿了個洞,卻又幸運的沒傷到筋骨。
兩個士兵很無奈,雖然不用提前往回走,可后面的戰斗,只能做看守馬匹的人了。
老鄭讓手下們把日本兵身上的‘認識票’全都扒下來,這些要拿回去當做戰功。
認識票,也就是日軍隨身佩戴的身份牌,是日軍的單兵標準裝備,上面刻有標明佩戴者所屬的聯隊、中隊及個人番號,軍官還標明姓名和軍銜。
按日本人的習慣,士兵的身份牌斜跨在腋下,軍官一般放在腰間。
士兵們扒下來的這些認識票,裝滿了一個小挎包,一個個的都看著這個挎包咧著嘴傻笑,這就是他們的功績所在,一挎包的認識票,在東北軍絕對算上頭一份了,這事兒,可以吹上一輩子。
戰場很快就清理完畢。這隊日本輜重兵運送的東西中,大家能看得上的,只有幾箱日軍罐頭。
至于武器,王洪和老鄭各拿了把日軍指揮刀留做紀念,其他人有了約翰式,連機槍都沒人理會,也就兩個擲彈筒和幾箱手雷,被兩隊人瓜分掉了。
見其他的東西除了糧食就是用不上的彈藥,就用幾匹活下來沒傷的騾子,馱上罐頭和手雷,又把其他的牲口當場殺掉。這才開始找東西把燒糧食,引爆那些彈藥。
------
每章一說:三體式,起鉆接上步劈拳,再接拗身跟步劈拳,再接半步劈拳,一鉆三劈,一氣呵成,是形意拳中有名的“連環劈拳”。出手要迅猛有力,以腰催肩,以肩催肘,以肘催手,隨著掌之翻落,雙腿向下微蹲,前掌向前,后掌向下。向下的劈勁要沉肩墜肘,向上的要注意命門和尾椎,向前要靠后腿蹬勁和肩向前松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