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昌道。
“先生,那個混混頭張麻子也來了,拿著好多東西,說是要賣給先生的東西。”
杜梅道。
張麻子!
嘿嘿!
看來是挖到好東西了。
“明天派人告訴張麻子,說我回來了,讓他來府上,我等他,看看他手上有什么東西?”
秦琪道。
“好的,先生。”
杜梅道。
“先生,左太監來過好幾次,一直說要找你。”
任紅昌道。
死太監!
來找有什么事,不就是欠他一顆東珠么?
“先生,我怎么覺得那些來的人,全是想從先生手上索要各種東西啊!”
杜梅道。
呵呵!
“他們想白嫖,不想花一分錢。世上有那么好的事,我與他們又不熟悉。”
秦琪道。
“對了,何進大將軍派人來,說是讓先生去一趟。來人口氣很囂張、霸道,一付必須聽命令似的。”
任紅昌道。
何進!
外戚!
一段時間,何進權利絕對很大,不能得罪啊!
怎么辦呢?
對了,讓何后出面調和下。
沒了何后,何進啥也不是,能不聽何后話嗎?
“好了,這些事,明天再說,現在好好睡覺。”
秦琪道。
次日:
與典韋、高順、周倉、戲忠、徐晃打過招呼,開始和典韋對戰訓練。
半個時辰,秦琪滿頭大汗。
“主公,這幾天你貌似器械方面進展挺快的,只要加強訓練,戰斗力還會提升。”
典韋道。
通過對戰,秦琪判斷出自己實力,對戰一流戰將沒多少問題,不過,與超一流有差距。
“老典,那些人參熬進早點中,護衛們感覺如何?”
秦琪道。
“主公,效果非常好,這幾天,府上200多名護衛,象是吃了興奮劑似的。”
典韋道。
看到戲忠走過來。
“志才,這段時間吃過藥,情況有什么變化?”
秦琪道。
“感覺身體好了不少,多謝主公開的藥方。”
戲忠道。
“江夏太守的文書、印件等東西,左豐拿來了嗎?”
秦琪道。
“主公,左豐說,文書準備好了,現在等印件,估計這二天會拿到府上。”
戲忠道。
“主公,我從一些人口中得知,江夏太守確實拿到手了。不過,在朝廷上還是引起一些風波,
很多清流不同意,堅決反對主公出任太守之位。在皇帝堅持下,群臣才勉強同意。”
戲忠道。
“那些個清流把咱們打入宦官一系,以為是買官賣官得來的江夏太守。”
秦琪道。
“主公,不過這幾天來拜訪的人有點多?”
戲忠道。
“全是想占便宜的人,不想花錢,只想獲得好處。而且,來人應該很囂張吧!”
秦琪道。
哈哈哈!
戲忠笑了起來。
“主公說得沒錯!不論是袁家、何家、劉家、陳家,全是一些朝中高官派人來,
一付趾高氣揚架勢。象是我們欠他們的一樣,一點不客氣。”
戲忠道。
“志才啊!咱們沒什么后臺,只能緊緊抱住皇帝大腿。我們不抱朝中重臣、宦官的大腿,一方也不參與,保持中立。”
秦琪道。
“主公,我覺得可以適當與清流合作,讓他們幫忙頂在前面,不要老讓我們成為焦點。”
戲忠道。
秦琪搖搖頭。
清流沒幾年活躍了。
只要穩住幾年,一旦天下大亂,不必要與其他人墨跡。
“不!志才,咱們還是保持中立好,不論是宦官、清流、朝中重臣,
不會落到好處,只會成為歷史車輪碾壓的對象。咱們不能陷入其中,成為犧牲品。”
秦琪道。
“主公,三年內天下真會大亂?皇帝可才三十歲,應該能活好多年吧!”
戲忠道。
“志才,皇帝在宮中的事,你也聽到不少。若是那些事是事實,你覺得,皇帝身體承受得住嗎?”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