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屬性可以說都不如一級的顧言。
而且在二級，就沒有復活幣了，也就是說再有任何的意外，他都遭不住了。
“你這個天賦也不是絲襪啊？這不是線網嗎？”
顧言有些疑惑，果然，天道不會搞這么無厘頭的東西，黑絲什么的太少兒不宜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想把天賦具顯現出來就是這個模樣啊！”
秦羽也無奈的一攤手，雖然他面上不在乎，但是誰希望自己的天賦是這種搞笑的東西呢。
“怎么會？”陳悅插了一句“你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是干什么的？”
“絲襪廠員工！”
“......”
兩人再次無奈，最后顧言絞盡腦汁，試探性的問道：“你看過海賊王嗎？”
“那是啥？”秦羽撓了撓頭“我十六歲就進廠了，對面的東西不太了解。”
“那沒事了。”
顧言本來想和他說讓他借鑒一下海賊王里那個穿著粉色羽毛大衣的男人。
現在看起來也是沒有戲了，線網天賦，多弗朗明哥要知道和自己差不多的天賦被用再造絲襪上估計九泉之下也得大喊一句“這特么也行？”
一時間，陳悅顧言都陷入了沉默，深深的被絲襪打敗。
秦羽還以為是自己的天賦被嫌棄了，思緒了一下說道：“老大，我這個天賦雖然廢物，但是我有一個秘密就當做見面禮了行嗎？”
“哦？”顧言一愣
“但是老大，我這個秘密是付出了一個復活幣代價換來的，如果我和你說了，希望您能護我到十級，你看可以嗎？”
秦羽十分猶豫，他天賦不行他是知道的，之所以一心想要跟著顧言也就是因為自己就算這幾天僥幸不死，七天后也絕對不會到達十級，到時候一定會被抹殺。
畢竟血粼粼的例子已經告訴他了，天道從來不開玩笑。
身為弱者，更能清楚天道的殘酷，之前的死亡也讓他深深的恐懼死亡的感覺。
可是自己的秘密得來不易，他也是怕顧言知道了就拋棄他了，所以他別無選擇。
只能夠賭，賭顧言是個守信之人。
然后顧言的下一句話卻如同冷水一般澆在秦羽臉上。
“我不喜歡交易。”
“老大。。。”
秦羽聞言，一下子就泄了氣，面如死灰的還要在挽回一下，可是直接被顧言打斷了。
顧言淡淡的道：“之前那么多人看著，我說了收了你，自然也不會食言，不會因為你的什么天賦動搖，也不會因為你的秘密改變。”
“老大。。”
秦羽完全沒有想到顧言會這么說，一時間有些失神，到是陳悅，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
顧言這個人，她雖然看不透，但是總能做出一些出乎于人意料的事情。
陳悅不是傻子，只不過神經大條了一點，之前雖然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后面一想。
兩人初見，自己似乎還洞悉了一些顧言的秘密，正常人不殺之而后快就算仁慈了，可是自己僅僅是被另類看管起來了，還幾次被顧言救下。
她和秦羽類似，因為某種原因，都嘗過了這個世界帶來的殘酷，所以對于顧言的“另類”才格外有感觸。
“停，我對你的舌頭舔盤子真的不感興趣。”
顧言一看秦羽要煽情了，連忙丑拒。
他之所以不愿意用簡單的一個舉動去交易秦羽所謂的天大秘密，并不是他有多么偉大或者嫌棄麻煩。
帶秦羽完成天道的第一個任務可是說是舉手之勞。
為什么拒絕？
正如他所說，他不喜歡這種綁架式的交易。
不想，所以拒絕，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