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修本就精湛的醫術,讓他在凡人中間享有盛名,再加上有培元丹輔助,使他無論在凡人中間還是在修士中間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也不是沒有人打過他丹方的主意,但是都無功而返。牧修雖有醫者仁心,但同樣具備修士的冷酷無情,在斬殺了兩個盜丹方的人之后,就再也沒人敢隨便的招惹他了。想要培元丹的修士,只能用錢購買了,這也讓牧修財源滾滾。
因為他修為高深,所以,修士見到他都得恭敬的叫他一聲“牧老”,凡人則因為他壽元長,都叫他“牧老仙人”。
雖然,牧修是一位修仙者了,但是畢竟沒有踏入筑基,修仙只能讓他身體強健,壽元依舊和凡人一般,就在他壽元即將耗盡,壽終正寢之際,弓寶兒給他送的草藥之中,發現一枚半成熟的雷漿果。
他吞服之后,竟然神奇的站了起來,雖然走路總是顫顫巍巍,但總算又活了下來,因此,他答應弓寶兒,替弓寶兒辦一件事,只是弓寶兒沒有想好要辦什么事,就這樣一直拖了一年多,直到這次碰到這事,弓寶兒才想起來。剛好老三愿意幫忙,因此就讓他去找牧修來救命。
“不錯,這小子與我有恩,我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所以,今天無論如何我要將他就走。”
牧修從飛劍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雖然看著無比的羸弱,但是卻堅定異常的說道。
“如果我說不行呢?”何炎春態度強硬的說道。他知道牧修已經到了行將就木的年紀,因此并不是十分害怕他。
“哈哈,你可以試試,大不了我拼著一條老命,將你這里夷為平地。”牧修哈哈大笑,眼神陡然變的犀利異常,煉氣期七層的威勢從身上散發出來。離他近的幾人被那氣勢壓迫的站立不穩,紛紛癱軟到地上。
何炎春臉色無比的難看,但一轉頭看到了弓寶兒,馬上向弓寶兒走去,想要拿弓寶兒做威脅。但是俗話說,人老奸馬老滑,牧修在他轉頭看弓寶兒的時候,就猜到了他的意圖,頓時將威壓全部散開,籠罩了所有人。
頃刻間,噗噗通通的摔倒了一片,何炎秋堅持了片刻也摔倒在地,只有何炎春與何炎夏兩人在勉力支撐,但卻不能移動一步。丁虎也同樣被威壓所籠罩,強大的威壓讓他只能散發出身上煉氣期五層的威壓與之對抗,抵消一部分壓力,但也同樣不能移動分毫。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聲叫喊:“爹”,何云飛從外邊走了進來。何炎春急忙大喊:“云飛快走。”
何云飛激靈異常,進來就察覺氣氛不對,看到滿屋子的臥倒在地上的人,轉身就走,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來了就別走了。”
牧修朝何云飛的方向虛空一抓,何云飛感到身上一緊,嗖的一下就被抓到了牧修身邊,被牧修一把掐住了脖子,呼吸不暢,臉色紫脹,雙手緊緊的扒著牧修的手臂。與此同時,牧修也收起了威壓,長時間的散發威壓,對他也是一種很大的負擔,畢竟壽元不多,精力跟不上了。
“牧修,你真的要與我何家為敵?”何炎春沒有威壓籠罩后,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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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這么認為也可以。”牧修無所謂的大笑說道。
“好,你不要后悔就好。放了我兒子,你將弓寶兒帶走吧。”
“你去將弓寶兒帶出來,咱們走。”牧修對一旁的丁虎說道。
丁虎揮動長劍,一劍斬斷捆在弓寶兒身上的繩索。弓寶兒虛弱的身體猛地往下一墜,差點跌倒在地上,但被丁虎扶著了。
“撐得住嗎?”丁虎問道。
“我沒事,虎叔。都是些皮外傷。”
雖然這樣說,但是弓寶兒每挪動一步,都會牽扯到身上無數的傷口,皮開肉綻,引起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不住的倒吸冷氣。難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