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暴露,弓寶兒與丁不同沒有騎馬,而是沿著何家人走的方向,一路尋著馬蹄印追蹤而去。
兩人辨別著馬蹄印,小心翼翼的一路追蹤過去。路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只神駿的雄鷹在云層里穿梭。越走越是驚奇。
“這不是咱們經常獵狼的地方嗎?”丁不同驚訝的說道。
他們發現何家人要去的地方,與他們之前經常打獵,獵殺狼的地方極其相近,而這片地方他們兩個是非常熟悉的。
“走,跟上去。”弓寶兒點了點頭道。
馬快,步行慢,當他們到地方的時候,發現從森林邊緣地帶開始,深入有一里地的地方,被何家人帶的護衛給圍住了,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人放哨,想要從中間偷偷的穿插過去,很難。
“過不去,他們守衛的太嚴了。從那邊的山崖繞過去吧。”弓寶兒爬在草叢中,看著像獵犬一樣來回巡視的守衛,低聲對丁不同說道。
原來獵狼時,隨著村民打獵獵狼人數增加,狼數量減少,于是他們兩個就避開了這個地方,從另外一條路走,那有一個羊腸小道,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基本上就不會知道那條路,從那條路也能通到森林里邊。那邊有一個狼群,兩人經常在那獵殺離群的孤狼。兩人悄悄的匍匐后退,等到看不到守衛的地方,才起身快速的向山崖跑去。
等到他們翻過山崖后,并沒有莽撞的直接尋找過去,而是潛伏到狼群經常出沒的地方,找了一個能容納兩人藏身的樹洞藏了起來。據說這里有一頭白色的狼王,如果他們要獵殺狼王,那就肯定是在這里。
樹洞離地五丈多高,有層層疊疊的樹葉遮擋,很是隱秘,是藏身的絕佳地方。
“寶兒,我先睡一會,昨晚太累了,現在困的受不了了。”丁不同打了個哈欠,蜷縮在樹洞中,幾乎是馬上就睡著了。
弓寶兒也困,雖然在何家門前時,兩人曾輪流休息,但是因為時間很短,而且露水重,根本無法休息好。但弓寶兒還能堅持,以前為了狩獵狡猾的狐貍,他三天兩夜不睡覺都經歷過,于是,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繼續通過樹洞往外看著。
鳥鳴聲,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像吹眠曲一樣,不一會,在這舒適的樹洞中,弓寶兒也睡著了。一陣凄厲的狼嚎聲,把弓寶兒和丁不同從夢中驚醒,兩人一機靈起來了,擠到樹洞口,往外觀看。
一條水桶粗細的水龍在空中盤旋肆虐,貼著地面從狼群頭頂飛過,將狼群驅趕到一起,何炎春哈哈大笑,揮動手臂,指揮著水龍。手勢猛然一變,水龍騰空而起,改變形態,化成無數的透明的氺箭。何炎春往下一壓雙臂,氺箭嗖嗖嗖的向狼群激射。
密密麻麻的氺箭,向雨點一樣,無差別的射到狼群中去。狼群頓時一片凄厲的哀嚎聲,四處躲避,但是卻沒有躲避的地方,皮開肉綻,血肉橫飛,像是一個屠宰場一樣,水與狼血混雜著,將這一片土地染的緋紅。偶爾有一只兩只逃出去氺箭的范圍,也被在旁虎視眈眈的何炎夏與何炎秋攔腰砍斷或剁掉頭顱。很快,狼嚎聲便停歇了。
“大哥,你這控水術愈加精妙了。”何炎秋奉承道。
“住口,在李長老面前,我這算什么精妙。”雖然何炎春口氣嚴厲,但是眼角的得意神情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住的。不僅何炎夏與何炎秋看到了,就是胡須皆白的李長老,也捋了捋胡子,看在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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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禮的份上,夸道:“何老弟,你要是年輕一些,那就更了不得了。”
“謬贊了。在李長老面前獻丑了。云飛,待會狼王出現,你試試你的控水術,不要害怕,我和李長老在旁邊給你掠陣。”何炎春道。
“是,爹。”何云飛恭敬的回答道,眼中的神情躍躍欲試。
“嗚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