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寧孟鋼一點也沒有遲疑,答應他晚上吃飯,是的,在醫院時間長了,醫院的飯他吃夠了,太想換個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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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從朱老板口中聽到一些他想知道的內容。朱老板一直是泉鐵山農林場承包商,不管是哪個場長來,他總能占住腳,場長是臨時工,他相當于場里的正式工,不論是哪方面的事,他全比職工、領導知道的多,甚至上面農委的事,他也知道的多,有時甚至更早。
朱玉沖讓寧孟鋼安排參加的人,他自己只負責訂地方,寧孟鋼想了一下后,安排吳延松參加,另外找和朱老板事務不太相干但去看望過他的人。雖然寧孟鋼不喝酒,但,朱玉沖和另外幾個還是正常喝,酒下去一會后,慢慢地進入了場里的敏感話題,從話題里朱玉沖早已聽出,在座的全是寧孟鋼信得過的人,再加上朱玉沖酒也差不多了,他附在寧孟鋼的耳朵邊說:“寧場長,你生病的第一時間我就想去看看,可比我想去的時間還早,和場長就找到了我,他告訴我不能害你,提醒我,你們上邊有規定,要是發現你借生病為由收禮,會對你不利,到那時你病上加紀律處罰,會讓你更難過。”
寧孟鋼聽后真想拍桌子,要是在以前,他真的能拂袖而去,可經歷了大病后,他坦然了,只是冷冷一笑說:“謝謝朱老板的心意,我以水代酒以示謝意。”邊說邊舉起了酒杯,和場長和他關系不睦,他早就知道,可他不敢想,居然在自己病后他還能再作文章,那些不去看他的同事,應當也有的是因為收到了他的提醒。酒,在不溫不火中結束,朱老板一定要給寧孟鋼一個信封,寧孟鋼想了一會,沒有收。借著酒力,他們一起來到了唱吧,人世的繁華讓寧孟鋼體會到溫度,生病后一度想離開的想法讓眼前的情景否定了,病后,他惦記的是自己的小女,不想讓她兩歲喪父,現在,面對眼前,他留戀的東西還有其他。
一個妙齡、妙顏女子到了他跟前,要陪他唱兩首,光是那殘留在外的肉的延伸處都比他現在天天看到的護士刺激的多,護士長相平均顏值肯定在社會上算中等偏上的,但護士服包裹的太好,加上口罩,讓病人甚至經常幻想她們的唇,如果也能這樣穿,估計想生小病的男人也會常有。寧孟鋼和以前一樣,沒有拒絕,他是大學生,對病理卻不清楚,他開始時以為自己的腎壞了,女人的事以后就想不成了,可后來的事實證明不是這樣。他再一想電視劇,太監,并不是摘腎的,所以面對如此妙境,他不太恐慌,接受了。
燈光的忽明忽暗,配合著一群心里也明暗相間的客人,每個人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懷里的人,即使想看點別人的,也不可能看到連續的場景。寧孟鋼一直牢記自己是小吏,不能過上十分體面的生活,也不能太下作,他和面前的他們不同,雖然里面也多是自己的同事,寧孟鋼一直在雷池外圍轉悠,沒有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