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這樣對待一個病人,你老公經常值夜班?你不怕有些護士想他心思?”方璟向他看看后說:“你己經不年輕了,為何還有壯年男人的心思?小品里說的真不錯,八十了,只要是男人,也想提這個話題。我從不擔心有護士想他的心思,我是擔心他想護士的心思,同事安慰我,說我的長相可以讓任何擁有我的男人消除非分。我不這樣認為,男人尋到手后只要再有可能都不會結束,除非是你這樣,從此到哪老婆都放心。”
寧孟鋼如同讓針刺一樣,他真的想現在就讓她感覺一下,來自護理的知識不全,他還是個男人。可他沒有這樣粗俗,苦笑一下說:“我現在沒有一點生活質量了,只是想將小的帶大一些。你同事說的對,有你在,你老公不會再看上別人,路邊的野花再多,可曾經滄海的人,怎么可能眷戀小溪。”
方璟突然有些沉重,她婉聲說道:“不怕你笑話,我懷這個孩子時,他就和我們院的一個護士好上了,男人有這事,女人能發現。我只是在一次他值夜班的晚上,給那個護士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晚上要給男人送夜宵,問要不要也給她帶一份。在她吞吐之間,我掛斷了電話。”
寧孟鋼愣了一下問道:“你不擔心搞錯了?大家還是同事,你真的當時有證據?”方璟說:“我當時只是直覺,后來就真的了,當晚十一時,我睡下后,老公打個電話,問我夜宵何時送到。我告訴他,早己經讓那個護士買了,讓他自己電話去問。”方璟看著獵奇的寧孟鋼說:“不要再問了,吃好就回去,沒有以后,后來,這件事大家都不提,老公幾次想解釋,我都給岔過去了,男人,偶爾吃些野食,讓他保持一些男子的野性,不是壞事,何況后來,他在我這里能體會出有歉疚。對他來說,損失更大的是我再也不同意給他再生一個孩子了。”
她說出這些話非常平靜,寧孟鋼本以為她即使不無知,也最多是個專業單一的小女子。沒有想到,她處理如此復雜問題,也是采用點到為止。方璟捕捉到寧孟鋼借著燈光在她身上搜尋的目光,有點不適的說:“你晚上到過女下屬的家嗎?”寧孟鋼眼光從她并不起伏的身子上出來,回答道:“怎么可能,你看我也是老實人,哪有那個膽。”方璟嘲笑道:“你老實?說給鬼聽呢,我還是你的臨床護士,你看你在我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你要是身體允許,現在是不是又想對我用些手段?錢?物?酒還是別的,總之,官員,哪怕再小,也有江山美人的心。”
寧孟鋼的壞讓對方提前說了出來,護士,不僅生理,甚至男人的身體都研究過,她們太豐富了,不是姚冬玲那樣無知。寧孟鋼生病后清楚,身體還在,但動力不足,畢竟一個物件壞了,真的被面前的女人同意,面對尤物發揮不足,以對方的俐齒伶牙,還不是自取其辱。寧孟鋼說:“凡事總有特別,不要將我說的那樣壞,不然你也不會讓我進來。小孩睡熟了,要不要我再深度地陪你一會,也許你能喚醒我年輕時的狀態?”
方璟說:“腎的衰竭目前醫學是不可逆轉的,你也不要再費精力了,多養養神,你家嫂子我見過,是個不錯的女人,不要虧了人家。真的在這種時候人家選擇離開你,對外說是因為你出軌,你想想你會怎樣解釋?你們官員那一套,給我一張卡,請我吃個飯,我老公不在家。你以為是公文寫作還是會議流程?一張卡就想找個女人戲弄?也太官場化了吧?我不是你的下屬,你沒有讓我屈從的權力,以后少在這件事上動心思。我是女人,丈夫不在家,也想有人陪,但不是你。”寧孟鋼聽不下去了,他近乎慌張地離開了方璟家的門,一腔的歡快,換來了逃離的腳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