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崗位還是工作性質,你都可以解釋是我有求與你,主動投懷送上門的。再說,你也表達了,你不會亂說,你也愛惜自己的羽毛。我就是有想法,從你這里也得不到什么,不會白費那力氣的。”
姚冬玲看著寧孟鋼不解、疑惑的眼神,突然將燈關上,窗簾本就是拉上的,她還是將頭伸到了窗簾的內側向外看看后,才悠悠地坐下說:“不開燈了,你也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上次事情后,我擔心你留下后遺癥,找了個借口,讓小吳有了機會,以為如果他順利,再發生意外,也好有人陪我去做手術。可他和你卻不一樣,本能讓我知道,你們兩人行為的不一樣,應當不是因為你的病,而最可能是小吳不正常,我沒有別人可問,只想聽聽上次你對我做的是不是和你沒病之前對別的女人下手動作、過程是一樣的?”
寧孟鋼聽了好一會兒,黑暗遮擋了他的陰險的笑,他居然向小姚的身體靠近一些,沒有扎針的手挽住了她的脖頸,沒有得到一絲反抗,沒有燈光,他的手繼續順著脖子向下延伸,口氣卻認真地說:“我聽懂了,你不用擔心,小吳應當也和你一樣,知道嗎?沒有經驗,以后會慢慢好的。因為如果他有經驗,早就有人告訴他,這樣行為是失敗的,如果他知道會失敗的,他也不會輕易要你的機會,事后,他沒有對你有歉意?或者躲著你吧?但也有例外,如果真的是先天有問題,那就難說了,以后,你還是需要再找個機會,勸他去看看醫生,現在醫學發達,男人這方面有問題,一定是普遍的,不然為何到處治這病的小廣告那樣多。”
寧孟鋼有了信心,還想再展示一下自己完整版的能量,吃好了,也恢復一陣子了,一晚上的擔心也放下了。他的手卻也觸及了姚冬玲的軟,離再次得手只差一個遮擋了。姚冬玲用力拉開他的手說:“得到第一次的未必能得到第二次,可我如果同意你第二次,以后一定會有第三次。寧場長,上次是我不懂事,我讓你的形象在我心中毀了,不管小吳的身體是先天還是因為沒有經驗慌張,我總算從你這里找到了答案,如果不是你的上次胡來,我和小吳可能會認為我們間的交流己經融合、正常,說不定一生就這樣匆匆忙忙。現在我明白了,你們男人為何有所謂的初女情結,因為是怕自己沒有經驗或沒有能力被有經驗的女人發現。”
姚冬玲的話點出了人性的虛偽,尤其是男人的虛偽,寧孟鋼的手不敢再用強,他將燈打開說:“其實這事本來就是個愉快的過程,上次因為你說的原因,大家都不是很自在。我們為何不能再完整的、心、行合一的體會一次真正的感受呢?以后你也有標準判斷吳延松的病是否好了。”他并沒有同時動手,眼睛卻火辣的盯著擺弄手指的姚冬玲。
姚冬玲站起身說:“在你面前,我己經體無完膚了,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我己經說了,你不要認為我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不一致。今天的事涉及吳延松的隱私,更涉及你在他心目中恩人的位置。我還是想請你從心里忘記今晚上聽到的,更要忘記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從此以后,我會和你有恰當的界線,你也不要再挖空心思找機會,我應當不會私下再打擾你,謝謝。”說完,留下空蕩的寧孟鋼,出門走了。
寧孟鋼一直自信自己的三寸不爛,何況對方一度在黑暗中讓自己兜住了軟弱,那時,手握住時,他想到了把握的這個詞。他真的握住了,可還是讓對方松開了,看來自己不如古人,古人一旦握住,就能衍生出把握一詞,肯定成功不止數次,自己卻失落了。還研究歷史,還以為人類一直在進化,最基本的功能可能不止是他一人,有些卻早己退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