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謐,文曉荼枕著皇帝陛下的胸肌,軟聲嚼著耳根子。
皇帝明昭早已心猿意馬,衣裳都脫了,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頭,便滿口道“好,朕回頭便擬幾個好字眼兒。”
然后便欺身而上,開始了美妙的雙人活動。
今夜的親近,分外有些急躁。
自懷上孩子,再到生下歲歲,以及產后調理,滿打滿算也已經一年零三個月了,皇帝陛下素了這么久,自是早就憋壞了。
好在這個身體,皇帝陛下極熟悉的,起初雖倉促,但很快就如魚得水,兩相和諧。
靜謐的內寢殿中響起了美妙的聲響。
吱呀聲與咿呀聲交錯,交織成一曲令人心血發燙的旋律。
“唔不行了”文曉荼雖則好生補養了幾個月,但孕育和生產帶來了虧損,可不是這幾個月就能恢復的不過兩番交戰,便落得下風,無力應戰的她只能舉白旗投降。
昏暗的錦帳內,皇帝陛下悶悶嘆氣“這個時候停下阿荼可真叫朕為難。”
文曉荼腹誹為難個毛線球啊都四十多歲了,怎么這腰力還是這么過硬
“罷了,阿荼先睡吧,朕去沖個澡。”要不然可沒法入睡。
文曉荼松了一口氣。
雖說她如今產后未久,姨媽未歸,但避孕措施還是少不了的。在現代世界的那幾個月,她準備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最少不了的便是計生用品,各種各樣,都有。
原想著,皇帝陛下若是肯配和,就讓他用。若不配合,那她就只好吃藥了。
好在大多數時候,皇帝陛下都是配和的,那么多藥,倒是很少使用。
這也是當初停止避孕,她幾乎立馬就懷上歲歲的原因。
皇帝去沐浴了,文曉荼便叫了熱水,她是在累得不想動彈,便叫貼身宮女伺候她擦了擦身子,順便也換上了干凈的床單被褥。
文曉荼穿上寢衣,便倒在了干爽柔軟的被窩里,沒等皇帝陛下回來,就與周公約會去了。
所以,皇帝明昭把自己洗冷靜了之后,回到寢殿,便看到阿荼已經恬靜睡去了。
那張仍有些蒼白的小臉上掛著疲倦之色明昭抬手理了理阿荼臉頰上的碎發,方才親熱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阿荼的雙足仍有些發涼,還有腰身阿荼不肯褪去貼身小衣,便可見是又落下瘢痕了。
明昭小心翼翼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他人偷偷伸手到阿荼的衣襟內明昭倒不是吃豆腐,他只是摸了摸阿荼的腰腹。
比起生景珺和錦書,如今倒是不算嚴重,不過阿荼的肚子也涼涼的。
唉,看樣子還需好生調養啊。
正在此時,睡夢的中文曉荼突然感覺到有點癢,她本能地擰了擰身子。
明昭做賊心虛似的連忙收回了手,瞧見阿荼只是皺了皺眉,并未醒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忙將帷帳拉嚴實,躡手躡腳躺下,與阿荼肩并肩,老老實實入睡了。
一夜無夢。
文曉荼醒來的時候,狗皇帝已經不在了。
今日是初十,顯然是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