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霖笑道:“那我叫你劉叔吧!”
“哎呀,使不得,阿郎是主人,小人是奴仆,擔不起阿郎如此稱呼!”
許霖擺手道:“你是長者,某是晚輩,就這么定了!”
“這······是”劉水生心存感激道。
許霖感覺有一股能量從虛空中灌入頭頂,心知這是劉水生感激所知,看來又有得羊毛可以薅了。
“俺是阿牛,十九歲”年輕小伙自我介紹道。
許霖問道:“怎么會成為奴仆的?”
阿牛有些拘謹,情緒也開始低落,“從小就被阿耶阿娘賣了!”
“還記得他們嗎?記得家在何處嗎?”
阿牛點點頭,“知道!”
許霖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后你們每個月都有例錢,攢一些錢,然后回家看看他們,他們畢竟是你的親生父母,如果不是沒有辦法,誰家阿耶阿娘會忍心賣掉自己的孩子?”
阿牛緩緩抬頭,雙眼有些濕潤,“多謝阿郎!”
一股虛空能量又灌入了許霖的頭頂,“嘶——爽!”
中年婦女說:“奴家姓秦、小字珍娘!”
許霖問道:“我叫你珍嬸吧,珍嬸有夫家和孩子嗎?”
珍嬸連忙道:“阿郎折煞奴家了,叫珍娘就行!那年發大水,先夫抱著一雙兒女在奴家面前被大水沖走,家里就剩奴家一人了!”
許霖說道:“今后這里就是珍嬸的家里,珍嬸的年紀還不大,我覺得還可以再嫁一個心儀的夫婿!”
珍嬸頗為不好意思,“阿郎說笑了!”
竟然又有一股虛空能量灌入許霖頭頂,這讓他也明白珍娘還是希望再成一個家的,要不然也不會對他心生感激,看來是想希望他給她說一個夫婿,這大嬸······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許霖又看向年輕侍女,侍女羞怯的說:“奴家小字玥玥!”
許霖看了看她,“玥玥,今年幾歲了?”
“十五!”
“長得跟豆芽菜一樣,今后要多吃,身子長得豐腴一些才好看!”許霖開玩笑說。
實際上即便在這大唐,奴仆們的生活物資也是很貧乏的,主人們可以隨便吃,但奴仆的生活卻不怎么好,社會底層的大部分百姓雖說沒有營養不良,但生活物資并不豐富。
玥玥嬌羞不已,“阿郎取笑奴家了!”
許霖又被虛空能量灌頂了一次,看來他剛才的話被玥玥聽進去了,讓她今后要多吃,說明在這里做奴仆的生活不會太差,這讓她心生感激。
“許御史,這是他們四個的賣身契和這里的房契,您收好,咱家就告辭了!”小喜子把一疊賣身契和房契遞給許霖。
許霖又施展阿諛拍馬之技,暗中給了一些銅錢,讓小喜子歡歡喜喜離開了。
當著四個奴仆的面,許霖撕毀了他們的賣身契,“從今以后,你們不再是許某的奴仆,而是這里的雇工,每人每月三貫錢的工錢,只要你們服從我這個雇主的安排,只要你們愿意留在這里并用心做事,你們可以永遠留下!”
“阿郎仁義無雙,小人(奴婢)等無以為報!”四人紛紛下拜,緊接著四股虛空能量一股腦的鉆進許霖的頭頂。
咦,竟然還可以二次薅羊毛?看來這四人就是四茬韭菜啊,可以一直割的那種!
發現了這個秘密,許霖心情好得很,招呼四人一起把太后上次的錢財搬進宅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