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某做了甚么?”賀重山驚恐的看著許霖。
許霖以療傷圣藥止住了血,身體的虛弱感惡化情況迅速停止了,但仍然渾身乏力,他掙扎著起身看著賀重山道:“中了某的悲酥清風也算是你的福氣,一般人可享受不了這個待遇!”
“悲酥清風?那是何物?”
“你不需要知道!”許霖說著,腦子里很快就有了想法,當即掏出一個瓷瓶,先屏住呼吸,然后打開塞子把瓶口湊到賀重山鼻子下。
賀重山驚懼:“你要做甚?這是何物······”
話剛說完,他眼皮翻了翻,立馬就昏睡過去。
“想不到這極品迷魂香當真霸道,不到各呼吸的工夫就把一個一流高手、沙場猛將給迷昏過去!”
許霖喃喃自語,收了藥瓶,咬著牙忍著身體上傷口的劇痛把賀重山扛起來,走到騾車車廂旁,把他藏在了騾車車廂底部的夾層之中。
“叮——完成隱藏任務,從賀重山的刺殺中活下來,獎勵:縮骨功!”
這時傳來急促而又整齊的腳步聲和盔甲摩擦之身,許霖扭頭一看,忍不住大罵,這些狗曰的金吾衛巡邏甲士當真可惡,剛才怎么不來?
尼瑪的!
許霖收回寒月刀,癱坐在地上靠著馬車,大口大口喘息,看上去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快快快!”
巡邏的金吾衛甲士們跑了過來把廝殺現場圍成一圈。
“頭兒,這里還有各喘氣的!”一個金吾甲士檢查了一番,發現許霖還有氣立即喊道。
隊正走過來蹲下看了看,發現許霖身上帶血破爛的官袍,再一看另外的死者全部都是黑衣蒙面,當即大喊:“快抬去醫館救治!”
這天上午,許霖沒有去衙門應卯,消息很快傳到了衙門,許霖昨夜回家途中被當街刺殺,奄奄一息,經過醫師救治勉強吊住了一口氣。
左肅政臺的大小官吏們收到消息全部都大吃一驚,盡管官員遭到刺殺之事并不新鮮,每年都會發生幾起,但即便是夜間當街刺殺也是極其少見的,可見刺客膽大到何種程度。
不少人有同仇敵愾、兔死狐悲之感,盡管很多人排斥許霖,看不起他以告密舉報獲得官位,但現在大家都是官員,今天許霖被刺殺,明天就有可能是他們被刺殺,對于刺殺這種事情,所有官員都是抱著同一種態度,絕不姑息!
因此左肅政臺立即派人給河南府施加壓力,要求嚴查刺客兇手。
還有人對許霖遇刺幸災樂禍,怎么當時就沒有把他殺死呢?
觀風殿。
“你說甚?許霖昨夜被刺?如今情形如何了?”程錦娘大吃一驚,急忙問道。
馬大通連忙說:“老奴也是方才才收到消息,據說許御史命懸一線,就只吊著一口氣了,目前已經被送回府上!”
程錦娘緊鎖眉頭,當即下旨:“傳旨太醫院速速派人去許府給許霖醫治,一定要把他的命保下來!”
這時上官靜兒立即答應:“遵旨!”
“對了,靜兒,你代本宮去看看許霖,讓他好生養傷,順便詢問一下刺客的身份和刺殺過程!”程錦娘立即吩咐。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