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無論如何,本宮都不會治你的罪!”程錦娘笑著,很自然的伸手拉過許霖的手放在身前。
咱倆的關系還沒有這一步好不啦?砸就這么隨便呢?你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難道不知矜持二字么?
許霖心中誹腹,卻感受到程錦娘雙手的滑嫩,女性的氣息傳過來,讓久不見女色的許霖有些心動神搖。
造孽啊,明明很心動,卻不能主動,遭罪啊!如果主動,那可是太后啊,這不是要讓我作死么?
程錦娘問道:“身子恢復得如何?”
許霖一聽,擔心這女人又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說道:“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才不到兩個月,倒是可以正常行動了,只是畢竟當初失血過多,醫師說傷了元氣,還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日!”
程錦娘今天聽說許霖已經到左肅政臺應卯了,想必身體已然痊愈,就想著要臨幸許霖,畢竟她正當年輕,哪里熬得住宮中寂寞,沒想到許霖還沒有好利索,心下不由有些失望。
不過她又發現了許霖與兩個月前的不同,忍不住問道:“本宮怎么發現你身子骨比從前更精壯呢?這臉也更俊美了幾分,是何道理?”
太尷尬了,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露骨?果然是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許霖不由誹腹,卻也是心頭一跳,“這只是外表而已,其實微臣身子骨還很虛弱,稍稍出力就氣喘不止,想必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程錦娘也沒有再懷疑,說道:“本宮早已下旨通緝刺客賀重山,只要他敢露面,必定無法逃脫,若是抓到他,本宮定要下旨斬了他替你出氣!”
“多謝娘娘!”
程錦娘敲了敲車廂壁,外面宮女聽見立即讓車夫駕車離開。
馬車很快出了皇城來到了鬧市,大街上人來人往,有大聲叫賣的,也有雜耍,酒肆里不停傳出劃拳聲。
馬車內,許霖感覺很不自在,程錦娘這女人一直在得寸進尺,男孩子出門在外果然還是要注意保護自己啊,輕易不能跟別的女人出去玩!
為了轉移程錦娘的注意力,許霖努力開動腦筋,想起那次在宮中無意中說出來的兩家詩,立即問:“娘娘可還記得‘兩情如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兩句詩?”
“自然記得!”程錦娘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她眼睛一亮,問道:“難道你已經把這首詩補全了?”
許霖點點頭,“這兩個月微臣整天躺在榻上,倒也有所得,不如說出來請娘娘品鑒一番?”
程錦娘有些急切,“許郎快說!”
咱倆還沒熟到可以稱呼許郎的程度啊!
許霖心中大叫,卻只能把這首詩完成的朗讀出來,清了清嗓子:“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有了上次的系統獎勵的臺詞功底+1,許霖聲情并茂,以豐富的面部表情和極為契合的語氣語調、情緒把這首詩朗誦了一遍。
程錦娘聽得整個人都癡了,嘴里念叨著:“金鳳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意境太美了,許郎,你的意思,本宮明白了!”
許霖傻了,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我沒做什么啊,只是念了一首詩而已,您想什么呢?我不是要跟您長長久久,千萬別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