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上官靜兒又低聲道:“宗室和朝堂上下對于太后臨朝稱制意見很大,太后也有意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這兩個月已連續有好幾個宗室王爺及公主被賜死,或許是千金公主感覺到危險來臨,認太后為義母應該是她一個自保的策略!”
許霖皺眉道:“你都知道這是她一個自保的策略,太后豈能不知?為何太后還很高興,還打算重新冊封千金公主?”
上官靜兒道:“千金買馬骨嘛!”
“不錯,順者昌,逆者亡,這是太后的一貫手段!”許霖點了點頭。
這時豪宅的側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侍女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她扭頭左看右看,見斜對面大樹底下有人正在揮手,她一看,急忙快步穿過巷子走過去。
“馮郎,你今日怎的來了?”
馮小寶笑著上前就猴急的抓住侍女的手說:“小寶想翠姐姐了,想得心肝兒都疼!”
“啐”侍女紅著臉,“不知羞!”
“真的,不信你摸摸我胸口!”馮小寶說著就把侍女翠兒的手往自己胸口拉。
“哎呀,這大白天的,還在外面,被人看見了多難為情啊!”翠兒半推半就。
巷子拐角處,許霖和上官靜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遠處那二人打情罵俏,“敢情這二人在這里私會?”
撞見了這等事情,上官靜兒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孩一時間也是羞得面紅耳赤,忍不住扭過頭去不看。
許霖忍不住扭頭看向上官靜兒,她那羞澀的模樣真是太惹人愛了。
上官靜兒感覺到異樣的目光,抬頭看向許霖:“三郎,怎么啦?”
許霖情不自禁把嘴快速湊過去。
上官靜兒瞪大眼睛,“唔——”頓時手足無措,腦子里懵了,思維完全停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聲大喝傳來:“好啊,你這賤婢竟然在外面與人私會,來人吶,給我都抓起來帶去見公主,請公主發落!”
突然一聲暴喝不僅嚇壞了正在你儂我儂的馮小寶和侍女翠兒,還把巷子拐角處正在忘我熱吻的許霖和上官靜兒嚇得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立即分開。
“趙嬤嬤,饒命啊!若是見了公主,定會打死翠兒的!”翠兒嚇得花容失色,立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那趙嬤嬤嘿嘿一笑:“你這賤婢私會情郎的時候可能想到過會被抓?來人,把他們二人都帶去見公主!”
“趙嬤嬤,請您放了馮郎,奴婢跟您去見公主,可好?”
“野漢子若是跑了,本嬤嬤如何定你的罪?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快拿人!”趙嬤嬤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馮小寶對家丁護院們大叫。
護院們立即撲上去要抓馮小寶,可誰知這馮小寶竟然力大無窮,兩條胳膊各抓住一個家丁隨手一丟,就像是丟破麻布袋一樣丟出老遠。
接二連三又有好幾個家丁護院被馮小寶一雙拳頭打得鼻青臉腫,好不狼狽。
趙嬤嬤嚇了一條,大叫:“一起上!”
眾護院家庭從四面八方一起撲上去,有人抱住他的雙腿,有人保住他的腰,好幾個人保住他的兩條胳膊,這馮小寶盡管有一副好身體,卻好像沒有練過武藝,沒幾下就被家丁護院們控住住并用繩索五花大綁,找趙嬤嬤的招呼下,一男一女被帶進了公主府。
在巷子拐角處看熱鬧的許霖只覺得意猶未盡,這時感覺旁邊一道目光看過來,脖子涼颼颼的,扭頭一看,就見上官靜兒正眼淚汪汪的正盯著他。
“靜兒,怎的啦?”
“三郎,你、你,你怎的如此欺辱我?你是個登徒子!嗚嗚嗚······”上官靜兒說著竟然蹲下抱著腦袋哭了起來。
“哎呀,靜兒別哭、別哭,都是三郎不好······”許霖看見上官靜兒這樣子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