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對魏真宰不按尋常的審案套路來辦案趕到很驚奇,而且律法中有規定,官員在審案時不能隨便對犯人進行杖刑。
“這位魏縣尊的膽子可真夠大的,他就不怕御史彈劾他濫用刑罰?”
許霖笑道:“兄臺有所不知,這來俊臣一伙人也不是一次兩次進縣衙了,早就成了老油子,若是按照一般的審案流程來辦理,他們會百般狡辯,官府費事費力不說,既懲治不了這些人,還讓百姓不滿,看來魏縣尊事先是做過功課的,再說了,地方官辦案有幾個是完全按照流程套路來辦的?御史們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專挑這種不痛不癢的小問題”。
果然不出許霖所料,來俊臣等人吃了這么一頓板子,心知新來的縣令是一個狠角色,若是繼續像從前那樣拒不配合,拒不交代,不認罪,就算不被打死在堂下,也會被打成殘疾。
因此在接下來的審案中,魏真宰問什么問題,來俊臣等人都老老實實交代。
審案過程異常的順利和暢快,只不過半個鐘頭,魏真宰就當場對這個案子進行了判決,來俊臣等人一共賠償受到他們欺壓的坊間居民們四十三貫錢,并判來俊臣徒一年,其他從犯分別被判十個月、九個月、八個月不等。
許霖這時對賀元恩打了打眼色,賀元恩點點頭,提著刀穿過人群大喊:“縣尊,某替某家阿郎來鳴冤,要狀告來俊臣一伙人以上犯上、毆打朝廷命官,請縣尊做主!”
幾個衙役一看有人闖進來,當即就去阻攔。
魏真宰還沒有來得及下令把來俊臣等人押送去徒坊就聽見有人又要告來俊臣等人,而且是一個戴著鐵面具的面具人,當即喝問:“你是何人?你家阿郎又是朝廷哪位命官?”
這時站在一旁的不良帥左魁想起昨天來俊臣與許霖起過沖突,他立即走出來稟報:“啟稟縣尊,此乃侍御史許霖護衛,昨日在坊間,來俊臣一伙人不避讓許御史,把許御史撞了,還打傷許御史,是卑職帶人把來俊臣一伙人抓回來的!”
“原來如此,難怪方才他們被帶過來如此之快!”
魏真宰恍然大悟,對于普通平民毆打朝廷命官這種事情,無論哪個官員審理這類案件都是絕不輕饒的,畢竟大家都是做官的,平常可能會有理念不同而產生矛盾,但面對來自另外階層的侵犯,肯定會同仇敵愾,這不僅是維護其他官員的利益,也是維護自身利益。
“大膽來俊臣,本官只以為爾等只敢在坊間欺壓百姓,沒想到爾等竟敢對朝廷命官動手,還把人打傷,真是狗膽包天!”
“判來俊臣流一千里,其他等人罪加二等,罰錢二十貫給許御史做湯藥費!”
眾潑皮聽完一陣哀嚎,來俊臣更是哭喊著說:“縣尊不公,非只小人打了那許御史,許御史也毆打了小人等啊,再者小人等也沒那么多錢財可賠啊!”
魏真宰臉一板,“好膽!打你也是白搭,還竟敢叫喚?左右,再給他杖刑二十!”
衙役們上前按住來俊臣又是一通杖刑,二十杖打下來,來俊臣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
衙役們退下后,魏真宰說道:“二十貫的湯藥費一文錢都不能少,若是拿不出來,官府就拿爾等的宅子、田產出售,所得錢財拿出二十貫賠償給許御史,剩下歸還爾等親眷!”
堂外圍觀的百姓們又是一陣歡呼鼓掌聲,甚至有人大喊青天大老爺。
“叮——完成讓來俊臣被判流刑,其爪牙收到應有懲罰的任務,獎勵騎術人馬合一”
這個技能的獲得讓許霖沒有任何感覺,不過腦子卻多出了許多與馬匹如何相處和諧共處的經驗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