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系統任務和獎勵,妹妹許蕓娘是一定要救的。
只是這個躲在暗處的綁匪太謹慎了,連續兩次都是通過陌生人傳遞書信,而自己根本就不露面。
許霖也察覺到以他現在的功力竟然都沒有能力把盯梢跟蹤的人找出來,這說明跟蹤盯梢的人擁有很高明的跟蹤能力,功力也不會弱到哪里去。
“一個人還沒法子讓跟蹤的人現行,必須找幫手!”許霖決定回去之后就讓賀元恩幫忙。
這時從酒肆外面走進來四個人高馬大的刀客,全都是一身的江湖氣息。
領頭的是一個滿臉胡渣的大漢,約莫三十余歲,他大喊:“跑堂的,吃酒!”
跑堂的拿著白毛巾跑過來點頭哈腰:“幾位客官里邊請,哎呀,沒有空席了,不知您幾位是否介意跟其他客官拼席?”
胡渣大漢粗聲粗氣:“不樂意!給俺們幾個找一個空席,好酒好菜盡管上,少不了你的酒菜錢!”
跑堂的有些為難,這滿堂都坐滿了,并無虛席,他扭頭看了看,見大堂中間有一席只有一個客官,當即就走過去彎腰賠笑道:“這位客官,不知可否勞駕您跟其他酒客拼一席,把這席位讓給這四位客官?”
剛才胡渣大漢與跑堂的對話被許霖聽得清楚,他這時抬起頭來看向跑堂的:“俺也不樂意!”
滿堂只有許霖這一席是他一個人,其他席上多是二人、三人,甚至四五人。
跑堂的卻又不好強行讓許霖把席位騰出來,只得硬著頭皮轉身回到胡渣大漢面前:“這位好漢,這大堂實在沒有空隙了,且那位單獨一席的書生并不愿意把席位讓出來去跟其他客人拼席!要不這樣,小人在后院單獨給您幾位鋪上一席,如何?”
“后院?俺們去后院作甚?俺們是來吃酒的,吃酒當然得在酒肆大堂人多之處,你閃開,待俺去與那書生分說!”
胡渣大漢說罷就提著刀來到了許霖面前,“兀那書生,你去與旁邊拼席可好?”
許霖夾了一片醬牛肉放進嘴里,抬頭嚼著說:“不好!”
胡渣大漢被許霖這句不好給噎著了,但他只是略微不爽,卻沒有發作,從錢袋子里掏出一把銅錢丟在長幾上:“你這一席酒菜俺請了,你去隔壁一席,可好?”
許霖一拍長幾霍然起身,對胡渣大漢怒目而視:“兀那漢子,莫要欺人太甚,某缺這幾個銅子兒嗎?你為何不去叫他人讓席,偏偏找某?以為在下文弱書生好欺負嗎?”
跑堂的見多識廣,一看這情形只怕要出事,急忙上前低聲勸說許霖;“這位客官,您只有一人,與其他人拼桌也方便不是?您看這幾位一看就是響當當的好漢,不好惹啊,您也是個讀書人,好漢不出眼前虧的道理您也懂不是?為了一時意氣讓自己吃大虧,不值當啊!”
許霖扭頭瞪著跑堂的,怒斥道:“把你們掌柜的叫來,某倒要問問他,你們酒肆是否也是欺軟怕硬的?某為何要讓席?是認為某付不起酒菜錢嗎?”
跑堂的被許霖一通訓斥,頓時自覺理虧,又不敢招惹胡渣大漢四人,只好跑去后院找掌柜的。
這時胡渣大漢盯著許霖甕聲甕氣道:“書生,想我龐大虎也是關東響當當的人物,被江湖上的朋友尊稱一聲‘關東大俠’,今日是我請朋友吃酒,還請書生給個面子,讓個席位,如何?”
“哈,關東大俠?不認識!”許霖搖了搖頭。
龐大虎有些下不來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小子竟然不給他面子,讓他關東大俠龐大虎的臉往哪兒擱?
他一臉兇相威脅道:“小子,你也是來參加春闈的吧?別給臉不要臉,你若不讓席,信不信龐某拳打得你參加不了春闈?”
許霖仰著頭看屋頂,“你的拳頭很硬嗎?你信不信某這文弱書生一拳打得你這關東大俠嚎啕大哭?”
大堂內的食客酒客們早就被龐大虎一行人與許霖的沖突吸引了主意,這時聽到許霖說這等狂妄之言,都不由心里暗暗可惜,這書生也太不知道江湖險惡了,想讓是沒有吃過虧的,這關東大俠龐大虎的確頗有名聲,他能忍得下這口氣?